说来也是奇怪,傅逸禾从不出门工作,可他账户里时不时就会多出笔资金,池照问以后,傅逸禾才粗略解释道:“给些人做顾问,他们向提出疑问,为他们解答,这些钱,就是他们给报酬。”
超前几千年知识与手段都不是吃素,即使傅逸禾只教给对方点点,也足够对方受用生。傅逸禾看起来二十多岁,他那些客户,最年轻也是四十岁往上人,可他们对傅逸禾态度直都是无比尊重,也正是因为他们态度不错,傅逸禾才愿意教他们。
傅逸禾不愿意出面,那些中年人就用手机和他联络,除说好报酬之外,他们还会主动送更多钱过来,以此表达自己感谢与忠心。
前半生每天都忙不行,后来入狱,被法庭判到那家公司
听起来合情合理,似乎没什问题。
但傅逸禾说时候,池照直都想不起来任何印象,看来傅逸禾是在跟他妈说谎。
盯着傅逸禾眼睛,池照不打算放过他。低笑声,傅逸禾摇摇头,“不是,想让你妈妈放心,才会这跟她说。”
“那咱俩是怎认识?”
现在已经十点多,两人谁也没吃饭,原本打算做早饭,现在早饭要改成早午饭,傅逸禾掏出手机,打算直接在手机上买菜,往前迈步,他极其自然偏垂过头,蜻蜓点水亲亲池照鬓发。
关于入狱原因,傅逸禾说都是真话,降低池照妈妈警惕以后,傅逸禾再回答其他问题,就都是瞎编。
送走池照妈妈,傅逸禾面带微笑看着电梯门关上,本来他还想送到楼下去,不过老太太执意不要他送。看着电梯开始往下走,傅逸禾才转回身来。
然后,他就看到池照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审视看着自己。
傅逸禾动作顿,然后,他又走过去,稍微低下头,他温声问道:“怎?”
池照此时已经从傅逸禾悲惨过去中走出来,虽然他知道,傅逸禾应该没有说谎,可他总觉得,傅逸禾和悲惨这两个字,是牵扯不上关系。
“在梦里认识。中午你想吃什?”
望着傅逸禾漫步往厨房走去身影,池照眯眯眼。
不说是吧?没关系,反正他能想起来,等他想起来,看他还怎糊弄他。
傅逸禾住在池照这,池照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以往他是外卖大户,几乎不管买什都直接订外卖,现在日三餐傅逸禾包,生活用品傅逸禾也包,池照就是个甩手掌柜,什都不管。
起初池照还怕他手里没钱,经常给他转账,后来傅逸禾把两人账户联名,池照才发现,跟傅逸禾比起来,自己才是穷叮当响那个。
即使父母早亡、姐姐差点被人糟蹋,他也不是会悲观度日、因此蹶不振那种人,与之相反,他应该是那种竭尽全力让别人过得悲惨。
池照抿抿唇,这个话题先不提,他更在意另件事。
“跟你真是在大学认识?”
傅逸禾说,九年前,他来到池照大学,做半个月交换生,池照是那时候跟他认识,后来他回去,两人也没断联系,每天都会聊天,聊着聊着,他们就在起。
再之后,两个人都在同时间出事,这才有七年空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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