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天笑:“你那才喝多少?”
秋澄枕着穆行天肩膀,闭上眼睛:“半瓶有。”
半瓶就醉?还是红酒?
穆行天想笑。
原本还想让小猫现场认领他脖子上「罪证」,既然喝醉,
穆行天这是已经放小猫回自己卧室洗澡,但凡秋澄在他这儿,定捞过来打几下屁股。
胆子不小,咬得这重。
难怪刚刚会舔,也知道自己咬得不轻。
洗好澡,穆行天腰上系着大毛巾,没套衣服,裸着上身,就等秋澄过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杰作」。
等会儿,秋澄来,也不知是洗澡水太热被熏得,还是因为别原因,脸上红扑扑,人也恹恹,在沙发上坐下便往穆行天身上挨。
秋澄低头又在他颈侧咬口,这口重多,穆行天没「嘶」,能估计到被咬出牙印,印子恐怕不浅。
穆行天:“小猫改属小狗?”
秋澄再低头,舔舔刚刚重咬地方。
而穆行天刚淋过雨,雨水挥发,皮肤表面是凉,又是在敏感颈侧,被温热舌尖轻轻舔,跟被绒羽刮过似,酥麻战栗感下从颈部蔓延到心口。
穆行天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翻动,声音低沉,偏头警告道:“别乱动。”
秋澄不理他:“你快点,驾。”
穆行天偏点头:“改天带你去骑马?”
秋澄:“不是正在骑吗。”
穆行天捞着秋澄腿只手松开,在秋澄屁股上惩罚似拍下。
秋澄「回敬」,张口在穆行天耳朵上拿牙尖很轻地咬口。
玩儿也玩儿够,雨也淋透,珊珊被女老师和保姆带回房间洗澡休息。
客厅里,秋澄脱掉上衣,肩膀上披着赵叔给大毛巾,正低头躬着背地擦头发。
他像是意犹未尽,玩儿得比珊珊还高兴,脸上竟还挂着笑。
穆行天从他身旁走过,在没有衣料隔挡裸腰上拿手搭把,叮嘱道:“别着凉,上楼去洗澡。”
穆行天先上楼梯,因为浑身都湿,拖鞋都没穿,脱掉袜子光着脚,脚个水印地往楼上去。
“怎?”刚刚淋雨着凉?
穆行天伸手摸摸秋澄额头。
烫倒是不烫,看样子不像生病。
秋澄:“有点晕。”
穆行天明白,这是晚上在饭局上喝点酒关系。
秋澄根本不怕:“谁让是小狗。”
穆行天:“小狗就能乱舔?”
秋澄也有自己说辞:“小马别光顾着说话,快跑。”
穆行天哭笑不得。
脱掉衣服站到镜子前时候,穆行天偏头看镜子里,发现颈侧那口确实咬得深,牙印都还在。
穆行天又拍下:“还咬。”
秋澄:“你打。”
说着低头,在穆行天后颈上又来口。
穆行天故作很疼「嘶」声,秋澄:“你少来,都没用力咬。”
穆行天:“胆子不小。”
没有征兆,突然间,后背重,只湿哒哒小猫跳上他背,穆行天赶忙伸手捞住身侧两条腿,稳住自己同时不让后背小猫掉下去。
穆行天身形微躬,哼笑着边走楼梯边道:“还没玩儿够?”
小猫在他耳边说:“是啊,没讹完呢。”
挂在他手里腿荡荡,显而易见地恃宠而骄:“驾。”
穆行天笑:“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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