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错愕地张张嘴,“什时候事?”
林斐想到昨晚傅施阅电话,心里不是个滋味,不知该说些什好。
“周勉,你应该知道,傅先生事情概不清楚。”白秘书口气是林斐从未听过严厉,与林斐说话时那种亲和劲完全不同。
周勉似乎已经习惯,叹口气,看着林斐凝固侧脸,低声说:“舅舅妈妈在他十四岁时候z.sha,他爸爸是入赘,现在这个老婆,是他爸外遇对象,嗯……听妈说以前是个小姐,在舅舅妈妈还没去世时候,就勾搭上,人死,登堂入室结婚,还没过头七,就给舅舅生个弟弟,那滋味真不好受……”
确不好受,林斐感同身受,难怪觉得傅叔叔言行都那契合他心意,原来傅叔叔有过段和他相似经历,比他惨不是星半点,他想起和严昊约架那天,傅叔叔在车里说父母那段话,心里那多苦人,能说出这理性话,傅叔叔真很温柔呢。
男人从衬衣口袋,掏出个粉色小本本,上面画着HelloKitty,拿着毛茸茸笔刷刷写写,“猜是斐波那契斐。”
林斐点点头,“是。”
“下次去钱塘大学演讲,你可以来当志愿者。”男人装回本子和笔,“有缘再见。”
扭过头向前走去,姿态相当妖娆。
周勉搓搓身鸡皮疙瘩,“靠,这人是变态吧,你居然还敢把名字告诉他。”
两人身后响起道声音,“艺术美是相同,数学也是艺术种。”
林斐回过头,是个看着四十来岁男人,打扮有辱斯文,桃粉色衬衣,荧光绿紧身裤,脚蹬双似潮似土红色高跟鞋,涂着鲜艳口红,头发更是五颜六色,就差把是gay纹脸上。
周勉“卧槽”声,脸上露出厌恶表情,“哪凉快哪待着去。”
男人不恼,笑眯眯地看着林斐,“你说很对,这幅画确用黄金分割率,你是哪个学校?”
“在国内读书,钱塘附中。”林斐乖乖地说。
思考之余,他隐约察觉周勉说话颠三倒四,舅舅妈妈不就是外婆吗?
林斐扑哧笑,边走边说,“他说数学也是艺术种,所以觉得他不像坏人,再说,他还在钱大当过客座教授。”
“他要是教授,以后就是你儿子。”周勉不屑地撇撇嘴。
两个人疯玩整天,回到家时候天黑透,远远看到别墅里灯火通明,如同童话故事里城堡。
城堡里没公主,白秘书坐在大厅丝绒沙发上,瞧见两个小朋友回来,招呼厨房部可以上菜,林斐瞥整圈,没见到傅施阅,有那点失望。
两人边吃边聊今天见闻,上完最后道菜,白秘书走过来,郑重其事地说:“傅先生继母和弟弟坠机去世,他需要打理身后事宜,这个假期由来陪你们度过。”
男人端详他番,笑意更盛,“在钱塘大学做过客座教授,真想念校门口红烧肉。”
周勉白眼快翻到天上去,尽搁这吹牛逼,这样还教授,禽兽还差不多。
林斐不禁笑下,“有那好吃吗?有空会去尝尝。”
“你叫什名字?”男人问。
林斐不假思索地道:“林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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