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点头像捣蒜
林斐蓦然回过神,脑袋嗡嗡响,不知道晕自己血,还是晕郑总血,像处在半梦半醒之中,这和他想象报复完全不样……
傅施阅怎能这做?
“林斐,现在去医院。”
傅施阅似是觉得郑总痛苦索然无味,目光停在林斐手臂伤痕,又挪到白净脸上,盯着那双出神小鹿眼看半响,嗤笑出声,无奈地说:“放心,没事,会送他去医院给他接回去,只是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再犯。”
林斐怔眼看着他,稍微好受点,安慰自己,郑总能这明目张胆,肯定不是第次干这种事,罪有应得,完全不值得同情。
“这不行!”郑总大口喘着气,脸涨成猪肝色,“你要什都行,这不行!!!”
周围安静,没有任何人说话,大气都不敢出,齐刷刷地看着傅施阅。
傅施阅抱着手臂,靠在桌沿,低头笑下,嘴角梨涡很浅,但不会让人觉得暖,“你误会,这不是在商量,你没有拒绝权利。”
“或者。”他停顿下,看向郑总手,贯平稳口吻,“人来帮你,但不止根手指头。”
郑总对上傅施阅眼睛,尽管隐藏再好,这瞬也向像狼样凶戾,那是种旦见过就不会忘记眼神。
斐身上是酒,视线在伤痕上停几秒,垂下眼,遮住眼底汹涌情绪,“先去医院。”
林斐摇摇头,把抱住他脖子,牢牢,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傅叔叔,要先打他。”
血液腥味比酒味更刺鼻,傅施阅深呼吸口,轻柔拍拍他肩膀,“好。”
林斐松开手,从地上站起来,冷着脸看郑总,这多人,够这个老色鬼躺几天医院。
但傅施阅并没有如他所愿,招呼保镖围殴郑总,他睨眼肩膀红,喉结轻微浮动,下颚绷成条线,慢条斯理走到郑总身边,低声道句什。
私人医院清清静静,上回到林斐家那个医生处理伤口,皮外伤不用缝针,涂消炎药水,贴上层薄薄纱布,也没多问怎弄。
病房弥漫鲜花芬芳,遮住酒味,林斐陷在柔软病床里,双手抱着枕头,短短个小时,像做场噩梦。
“伤还痛吗?”傅施阅拉开床边椅子,坐下来,温柔地问。
林斐吸吸鼻子,“痛,特别痛,痛要死。”
傅施阅弓背,倾身向前,瞧着这副可怜样,“那痛?”
这是在说真。
郑总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在保镖走近之前,几乎是跪在地上,捡起地上雪茄剪,颤栗小拇指伸进去,闭上眼睛,用力裁下去!
“啊!!!”
惨烈尖叫凄厉刺耳!
郑总痛捂着手在地上打滚,脸颊肌肉抽搐,刺耳叫声声接声,像是被活剐样。
郑总脸色蓦变,双腿打颤,原本惨白脸这会跟鬼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傅施阅捡起茶几上雪茄剪,随手撂到地上,看着他字句地道,“不打算揭发你,作为报酬,留个纪念品给。”
林斐不知道他说什,看郑总这表情,看来是被抓到把柄,活他妈该!
郑总茫然看着地上雪茄剪,小心翼翼地问,“你要什?”
傅施阅睨眼林斐,眼底温和几分,声音清晰平静,“你手指,自己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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