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遍,喜欢你。”
“到此为止,停止胡说八道。”
他真实本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到林斐这,反倒有种惊人耐心,温柔以待这条滑不溜溜鱼。
林斐心满意足,反正都要被欺负,总要捞几句想听话,猫吃完猫粮可就没那乖,“既然隔音不好,要是忍不住叫,被他们听见怎办?”
“嗯?”傅施阅掌着他乱动后脑勺,漫不经心地吻着他柔软唇,声音很低,“你想在车里真枪实弹,野超乎预料。”
整条黑色领带缠在林斐手掌,他偏过头,靠在傅施阅肩膀,“没有,怕你不喜欢。”
引擎声隔着挡板模糊,傅施阅扫过他手掌,将领带解下来,另只手顺着林斐T恤探进,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伤疤,有下没下摁着,避重就轻,“皮够吗?”
林斐撇嘴,凑到耳边,恶声恶气地问:“傅叔叔,车里有那东西吗?光这样你能过瘾?”
不论是感情和生活,他都追求占据主动权,这是第次谈恋爱,更要攻城掠地,要为他痴迷着魔,要被他折磨不由自主。
像傅施阅这轻飘飘带过去,连句喜欢都逼不出来,门都没有。
空,看林斐眼神热情洋溢,个给他丢脸,个给他争面子,不怪他喜欢林斐。
大赛持续整整半个月,林斐提起和钱校长请假,原本钱校长很为难,听他是去剑桥读夏校,竖起双手赞成,耽误什都不能耽误学生大好前程。
前往停机坪车上,窗户两侧绿化树木倒退,林斐躺在傅施阅熨烫整洁羊毛料西装裤,伸手玩着袖口黑金袖扣,眼睛在阳光阴影里发亮,“傅叔叔,还是有点痛。”
傅施阅解开袖口扣子,拧下袖扣,拉过他手放进掌心,“你还想要什?嗯?”
林斐虚虚握握手掌,仰着脸看他,“不想离开你那久,舍不得你。”
林斐双手吊在车顶,
傅施阅单手解下领带,另只手扯开他系带裤子,“如果不是担心你痛,其实不太喜欢用。”
林斐后脑顶着前排座椅,阳光泼在澄白皮肤上,副任由欺负乖乖样,语气故作天真,“很干净,不像傅叔叔你样,和别人用个杯子喝水,谁知道会传染什病呢?”
“你记忆力不错,但眼力差点。”傅施阅捞起他双手,柔软顺滑领带缠上手腕,打个漂亮蝴蝶结,“向笛喝过水杯子不会再用。”
领带随意系在车顶氛围灯上,林斐被迫举起双手,宽松T恤滑下,露出截修白细腻手臂,腕骨清晰凸起,“看不出你有洁癖,你抢嘴里冰淇淋抢多惬意。”
傅施阅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车里不能完全隔音。”
“抽空会来看你。”傅施阅享受这种被他依赖感觉。
林斐不满意,支着座椅坐起来,瞥眼副驾驶白秘书,手臂后伸拍拍她椅背。
白秘书手疾眼快地升起挡板,现在她第怕是傅施阅,第二怕是林斐这个十八岁小朋友。
傅施阅扶住林斐腰,林斐跨过膝盖,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拽着丝质典雅领带,寸寸靠近,“屁股还在痛,你说话不能不算话。”
傅施阅捻捻他白净细腻耳垂,“对你食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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