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次又次刷新对变态认知,神经病那三个字已经不足以概括。
渺渺路跌跌撞撞小跑过来,脸上水漉漉,扬起脸看林斐,“哥哥,洗干净吗?”
林斐单手抱起她,简单粗,bao撂在椅子上,“吃饭,不准说话。”
渺渺两只手揪住他T恤衣摆,开始耍赖,“哥哥坐旁边好不好?”
林斐掰开她手,端起餐盘坐到对面,“你太烦,很讨厌小孩。”
傅施阅走过来,手摁在他后脑勺轻轻推下,瞥眼如坐针毡白秘书,柔声问林斐,“需要让她给你道歉吗?”
说着,傅施阅下颚抬,白秘书像个活灵活现提线人偶,立刻低头歉疚地说:“对不起。”
“消气吗?”傅施阅偏过头端详林斐,似笑非笑地问,“你要是觉得不够有诚意,让她给你跪下道歉怎样?”
白秘书诧异地看他眼,默不作声。
林斐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陈述,“傅叔叔,你真是有神经病。”
林斐拎着渺渺衣领从洗手间出来,白秘书半蹲在客厅,收拾渺渺堆玩具,她确实长美艳动人,不知不觉能让人降低防御心理,不怪贺言宁会上她当。
“再把脸洗遍。”
林斐把渺渺推进洗手间,关上门,径直朝白秘书走过来,脚踩在芭比娃娃裙摆,居高临下看着白秘书,“姐姐,助纣为虐感觉怎样?”
白秘书站起身,看眼不远处黑白两色开放式厨房,傅施阅脱西装外套,袖口随意贬截,心无旁骛煎牛排,丝毫没有要插手意思。
“林斐,贺言宁事并非所愿,他不该得罪傅总。”白秘书叹口气,惋惜地道。
傅施阅视线在兄妹两之间来回扫遍,拉开椅子坐到渺渺身旁,拿起方才林斐手里餐刀,慢条斯理地擦拭,“渺渺,你哥哥今天不开心。
傅施阅扬手,白秘书转身向外走去,他回到厨房,从善如流地将煎恰到火候牛排端上餐桌,两大小三个餐盘,点缀着碧绿薄荷叶,卖相极佳。
“带你妹妹来吃饭。”他从冰箱里拿出瓶鱼子酱,锋锐餐刀翻转,涂在热气腾腾牛排上。
林斐目光锁在雪亮餐刀,盯着看几秒,傅施阅抬起头撞上他视线,稍怔,握着餐刀锋刃,朝着他递过来,“能让你消气话就来吧。”
银质刀柄冰凉,林斐慢慢握住,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泰然自若男人,言不发。
傅施阅走近他,握着他手调整姿势,微微笑,“握刀姿势不对,正手握刀是会形成贯刺伤,很容易刀捅死,而且会割伤你手,你试试反手握刀,能避开大部分重要器官,不会伤到你手。”
林斐垂下眼,笑声,“因为他认识,就算得罪你们傅总,你对得起自己良心吗?”
白秘书神色微变,“傅总对有知遇之恩,没有他就没有今天,做这切问心无愧。”
“你真问心无愧?”林斐上下端量她遍,嘲弄弯着嘴角,“你心和你们傅总样黑透。”
白秘书又看向傅施阅方向,方才车上那幕震天撼地,比起怕傅施阅,现在更怕林斐这个小疯子。
林斐捡起地上芭比娃娃,拍拍上面灰尘,“你不用看他,不会和你动手,冤有头债有主,分得清该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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