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阅伸手从茶几柜里,拎出串不知道过没过期那玩意,包装袋清晰“滋啦”声拉回几分神智,林斐小脑袋瓜里胡思乱想,前前后后进门还不到五分钟,他已经被弄心潮澎湃,明天早上还能起得来床?
想这些大煞风景,林斐双手揪住傅施阅领带,大口喘着气说:“轻点。”
傅施阅不受控制般重重咬口他耳朵,沉着声逼问他,“除之外,和别人试过?”
林斐仰着纤长白皙脖颈,吊灯晃眼花缭乱,任凭傅施阅又啃又咬,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这事变成场较量鏖战,傅施阅不间歇地吻着他,直至林斐呼困难,全线失控,不得不呜呜咽咽着回答,“没有,没有……”
得到心知肚明回答,傅施阅这才作罢。
阅人帅活好不黏人,找鸭都找不到那标志,横算竖算他稳赚不赔,就是明天又会屁股痛……
左右为难之际,后座车门由外拉开,阵冷风灌入,温热结实怀抱从背后拥住他,林斐回过头,劈头盖脸吻落下来,细细密密啄着,浓郁醇厚酒气无孔不入弥漫进呼吸里。
林斐近距离看着傅施阅镜片后微醺浓烈眼神,暧昧热意从心窝里冒出来,向后仰几寸,本正经拉开距离,“傅叔叔,有人看着呢。”
“谁看着?”傅施阅卡着他清瘦下颚,迫使他抬起脸,有下没下啄着湿润柔软嘴唇,“要吃你这块甜糕,谁能拦住?”
前排司机动不动,摁下车厢升降挡板,像是全然没有听到不和谐亲吻声。
……
林斐很久没有睡那沉过,早上醒来迷迷瞪瞪,时弄不清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身体被清理干干净净,他撑着手臂从空荡荡床上坐起来,望着天花板,静静待阵。
食物香气穿过门缝,香甜诱人心脾,他撂开长腿迈下床,光着脚走到宽敞衣帽间,透亮镜子里脖颈连串红痕,有是咬出来,有是吮出来,红紫斑斓,像经受过酷刑般惨不忍睹。
林斐倒吸口气,好,今天不用去上班,他拉开衣柜,众衬衫里,挑件深灰高领毛衣穿上,又拎出条黑色西裤,弯腰往腿上套,这个动作牵连某个地方,又酸又痛,他才从镜中瞧见,大腿处乌青,掐出来。
林斐心里默默骂几分钟驴玩意不是人,双手系上松松垮垮裤
林斐眯起眼睛,余光慵懒睨着他,“先回家,考虑考虑。”
“先亲会。”
傅施阅不给他任何思考机会,酒意吻凶如同饿虎扑食,舌尖灵敏挑着他,又像柔韧藤蔓,紧紧束缚住林斐,彼此气息深深交织,林斐被亲天旋地转,推在傅施阅肩膀双手力道逐渐松散,转而轻轻环住脖颈,像是在安抚头猛兽。
寂静环山公路圈又圈,碧绿树木层层叠叠,月色下雪白别墅如渡层柔光,几年前林斐离开时,房间里,bao力砸成马蜂窝,满屋子珍贵收藏品尽数毁灭,过太久太久,他已经不太记得这里发生过喜怒哀乐。
傅施阅单手环着他腰,将他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另只手匆忙扯着衬衫扣子,严丝合缝地吻着他,自始至终从未离开过,林斐眼角红晕像抹绮丽颜料,望着头顶锥形吊灯,嘴巴又痛又麻,整个人软像摊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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