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樊渊没有抽回手。
很快到
校庆当天，顾炀
孟君娴气
眼睛都红，拒绝独奏演出，跑出办公室。
她就是为和樊渊起合奏风光，就是为听大家羡慕、吹嘘她和樊渊关系亲近，樊渊不想跟她起弹，她独奏又有什
意思？
给那些傻子同学们表演吗？她才不愿意！
刚下楼梯，就被个女生拦住。
孟君娴脸色不好：“你是谁？”
尾巴裹上湿浴巾，顾炀之后弹琴很少出错，进步飞快，直到他意犹未尽收回手，才发现时间已经半夜。
他惊站起来：“这晚！”
樊渊似乎早就注意到时间，起身合上琴盖。
“给你准备客房，在这儿休息吧。”
话落樊渊回头看他眼，先走出书房。
顾炀摇头：“不行，还要学钢琴。”
樊渊：“那就忍着。”
顾炀忍十分钟，尾巴难受摆摆，侧在凳子上，漂亮尾鳍搭在樊渊大腿上。
他能感觉到尾巴上水分快干，应该很快就会变回双腿。
就在这时，樊渊推开顾炀尾鳍，起身离开。
。”语气听着似乎还有点嫌弃。
顾炀身体僵，突然想到那个巴掌大小鱼游动时屁股后面跟着大串白色耙耙。
好像是挺脏。
樊渊放完水，自己也去其他浴室洗澡。
最后顾炀是被樊渊重新抱到钢琴凳上，他现在双腿还是鱼尾巴，毫无行动能力。
徐甜凑到孟君娴耳边：“
知道顾炀秘密……”
由喜欢引发嫉妒可能会滋生出疯长恶意。
当顾炀知道他和樊渊合奏被定下来时，忍不住激动抓住樊渊手指，樊渊指尖动动，过会儿才缓缓抽出自己手。
“你学得很快。”樊渊说。
顾炀眼睛亮亮，这是樊渊第次夸他，他高兴又抓住樊渊手指。
顾炀察觉到樊渊刚刚有往他身下看，也跟着往下看，就看到他已经变回双腿下半身，松松垮垮挂着条浴巾，浴巾边缘敞开，露出清瘦胯骨和圆润半个屁股。
顾炀脸颊立刻滚烫起来，不只是脸颊，就连踩在地毯上脚指头也红。
尚舒高中同学们发现，顾炀和樊渊是起来上学，不是天，是连着三天。
这件事很快在全校上下引起热烈讨论，除单纯为八卦，还有像孟君娴这样心里忐忑。
果然，在校庆前天下午，孟君娴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通知她与樊渊合奏被取消，但可以为她加个独奏。
顾炀眨眨眼，看着樊渊离开背影，心里紧张。
樊渊不会是觉得他烦吧？
不会儿樊渊拎着条湿淋淋浴巾回来，把钢琴凳往后拉，半蹲在地上用湿浴巾把顾炀尾巴包裹上。
顾炀没忍住，舒服哼唧声，伸手抓住樊渊头发。
樊渊抬头看他眼，顾炀立刻尴尬松手。
顾炀有点不好意思，翘翘尾巴尖，装作镇定继续跟樊渊起弹钢琴，就是频频出错，突兀音阶穿插在段完整音乐中。
樊渊停下来，微微皱眉看着他。
顾炀紧张尾巴尖都伸直，指尖搭在黑白钢琴键上蜷蜷。
“、尾巴好干，影响思考。”
樊渊去看他鱼尾巴：“去浴缸里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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