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来到教室时,顾炀不自觉挺直脊背,但没往樊渊那边看。
不是不想,是不敢。
课间,顾炀趴在桌子上,只手突然贴上他脑门。
樊渊声音从头顶响起:“没生病?”
顾炀下意识侧头躲开樊渊手,眼帘低垂,心跳又开始加速。
顾炀路跑进浴室,泡在浴缸里,将脸埋在手里好会儿才抬起来,眼睛虽然不红,可全身都泛着粉红。
今天这件事,实在是太尴尬,他简直不知道以后怎面对樊渊。
他翻看左手心小书,这才发现在说明下方,有行十分不起眼小字。
PS.本品对书中男主无效哦。
顾炀:……靠!
徐甜立刻藏回柜子后面,好在樊渊只是看眼就走。
好好个校庆,最终不之。
顾炀被樊渊放到车上,看着车开出去方向,挣扎下。
“不去你家,要回家。”
“别闹。”
樊渊瞬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刚换上干净外套又被他脱下来垫在地上。
顾炀被放在外套上,双手还捧着下巴接珍珠,正可怜巴巴抬眼看他。
樊渊微微皱眉:“这能哭?”
顾炀转转身,背对着樊渊,不说话。
舞台下方,直十分忐忑徐甜,悄悄接近后台躲在旁,就看到樊渊抱着顾炀出来。
顾炀莫名其妙恶作剧,他不过顺势吓他下,此时却好像他才是十恶不赦坏人,把顾炀都欺负哭。
樊渊内心乱瞬,又很快恢复平静。
顾炀此时被他拎在手里,尾巴无力垂着,双手虚握着樊渊手臂,低着头,露出汗湿后脖颈,几缕碎发黏在上面,显得脆弱又可怜。
他松开把着樊渊手,任由樊渊掐着他腰,双手捧着自己下巴。
樊渊托着顾炀鱼尾巴往上抬,把顾炀抱到面前。
樊渊收回手,没再说话,在他桌子
顾炀第二天请假没去上学。
直到第三天,他才鼓起勇气去学校,直到现在,他依旧觉得……羞耻。
也不知道樊渊会怎想他。
樊渊桌子上还摆着那个玻璃瓶,里面满满小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上面插着朵已经干枯小苍兰。
顾炀见,抿抿嘴唇,把怀里新鲜小苍兰放进去。
樊渊往下拉拉盖着鱼尾巴外套。
顾炀舔舔干涩唇,尾巴往后缩缩。
“要回家!”
樊渊吩咐司机去顾炀家。
在回去路上,顾炀双腿变回来,他把外套袖子系在腰间,到地方就开门跑出去,鞋都没穿。
那姿势像在抱小孩子,两个人紧密贴着,显得那暧昧。
顾炀怕被人看到,把脸埋在樊渊脖子里,哭出来小珍珠全都顺着樊渊衣领滚进去,掉在他腰间。
他下半身鱼尾巴被樊渊用两件大衣裹着,尾巴尖被樊渊握在手里,不让他乱动。
顾炀还是忍不住翘翘尾巴,心想:樊渊怎能这不见外碰他尾巴呢。
樊渊走到半,突然侧身向后看去。
地上都是灰尘,谁知道他尾巴沾到灰尘会不会感染什细菌。
“你在做什?”樊渊问。
顾炀哭个不停,眼睛通红还不忘瞪樊渊眼。
“珍珠,不能浪费。”
原来顾炀边哭还不忘伸手接着流出来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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