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沾湿
指尖刚刚碰到顾炀唇角，立刻触电般收
回来。
他像是什
都没发生过
般，站起来。
“走吧，
送你回家。”
顾炀瞬间有点失望，又不知道在失望些什。
樊渊回
喝到第二瓶时，顾炀速度就慢下来，人也清醒，喝到半就不喝。
他也不擦身上水，先是冲樊渊笑。
“樊渊，谢谢你，有你真好。”
樊渊没说话，视线仍旧落在他身上。
下午阳光落在两个人肩膀上，带着淡淡金黄光晕。
监考老师在旁边站着，樊渊也不看顾炀，目视前方，只是右手紧紧握着顾炀左手。
顾炀金手指深受《凡渊》书男主樊渊影响，此时有樊渊站在身边握着他手陪着他，当真很大幅度缓解他身体不适，让他赶在最后时刻，写完最后道题。
顾炀刚放下笔，樊渊就弯腰把他抱在怀里，走出考场。
留下头雾水监考老师和已经开始热烈讨论同学们。
顾炀乖巧被樊渊抱着，手指无力拽着樊渊衣领。
顾炀此时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只是在监考老师问他还能不能坚持考试时候，点点头。
监考老师拒绝樊渊：“不行，考试还在继续，你不能过来。”
樊渊突然站起来，将试卷交到讲台，又问监考老师。
“老师，现在可以过去吗？不说话，您可以看着，只是陪着他。”
监考老师皱眉，有些犹豫。
过。
第二个小时刚开始，顾炀手里笔就不稳。
他掐把自己手臂，喝光水壶里最后口水，强迫自己忽略浑身干涩难耐感觉，认真考试。
但这感觉越来越厉害，很快就让顾炀头晕眼花。
他双手开始绵软无力，手里笔掉在地上。
金黄染上顾炀眼瞳，却染不上樊渊黑眸。
樊渊黑眸里映着顾炀脸，他缓缓伸手，指尖落到顾炀脖颈上，帮他抹掉水渍。
沾湿指尖缓慢上移，滑过喉结，路过小巧下巴，最后落到顾炀湿润唇角。
两人之间氛围突然变得奇怪，校园喧嚣远退。
顾炀此时什都听不见，眼里只能看到樊渊。
“樊渊，想喝水。”
缺水身体表现在顾炀身上被无限放大，不过是两个多小时考试时间，顾炀嘴唇已经有些干涩起皮。
樊渊抱着他快步去小卖部买两瓶水，带着他坐在花坛边，拧开瓶递给他。
顾炀捧着水瓶喝狼狈，小巧喉结快速滚动，水顺着下巴撒出来，沿着脖颈往下滑，很快湿衣襟。
瓶水见底，樊渊立刻递给他第二瓶。
然而樊渊已经走过来，他走到顾炀身旁站着，伸手握住顾炀左手。
顾炀茫然抬头，看着樊渊。
樊渊轻轻捏捏顾炀指尖：“交卷，来陪你。”
顾炀眼尾泛红，樊渊手心温度让他安心。
他手被樊渊握在手心里，手拿着笔写字。
樊渊听到动静，笔尖顿，侧眸看过去。
顾炀慢吞吞捡起笔，趴在桌子上写，看不清脸。
樊渊收回视线，加快手下写字速度。
在顾炀第三次掉笔时候，樊渊突然举手：“老师，顾炀身体不舒服，能去看看他吗？”
监考老师这才注意到顾炀，就过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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