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先洗，顾炀全程背对着浴室，自认为自己很有风度，直到樊渊带着
身热气出来，他才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看眼
，看眼也不吃亏。
轮到顾炀洗澡
时候，他浑身都是烫。
樊渊给他搬个小板凳，让他先坐着，因为顾炀洗澡必定会变人鱼。
顾炀紧张进浴室，关好门，边脱衣服边不停回头看。
顾炀坐在樊渊腿上，不适应挪挪。
“也没有……”
樊渊又握住顾炀拿着筷子手腕，带着他夹筷子菜，探身送到自己嘴边。
“你挤吧，
不动，你喂。”
顾炀眼看着樊渊用他筷子吃口菜，红晕立刻从耳朵蔓延到脸颊。
顾炀小心思被拆穿，只能坐直身体，但仍旧和樊渊腿挨着腿，脚丫乱晃。
外卖到时候顾炀正在洗漱，樊渊取外卖，看到外卖单上写着大大备注：
不要花生！
他伸手将外卖单撕下来，塞进口袋里。
顾炀洗漱出来和樊渊起吃饭，他吃饭也不老实，总往樊渊那边挤，直挤樊渊右手无法动。
他小心翼翼勾着顾炀手臂，将他扶到身前，抱着往宾馆走。
“好，抱抱你。”
顾炀在回去路上就睡死过去，再睁眼已经晚上九点多。
他是被饿醒，睁眼就发现他四肢缠着樊渊睡毫无形象，而樊渊正靠在床头玩手机。
顾炀有点不好意思坐起来，还没说话，肚子先叫起来。
再给你买，上来，背你回去。”
顾炀揉揉眼睛，立刻忘记被扔掉咖啡，趴到樊渊背上。
他把脸埋进樊渊颈窝里，闭上眼睛，在晃悠中很快又迷糊起来。
明明困不行，还想要跟樊渊说话。
“樊渊？”
樊渊全程背对着他，似乎点要回头看看他念头都没有。
顾炀也不知是庆幸多些，还是失望多些，也忘记先坐在小板凳上，直接就开热水淋浴。
淋没两分钟，双腿就变成软绵绵鱼尾巴，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脑袋还撞下浴室玻璃，发出挺大声响。
顾炀坐在地上脑袋都是晕，小板凳也被尾巴撞倒在旁。
他
樊渊眼神示意他：“怎
？又不想挤着？”
顾炀立刻给樊渊夹菜：“快吃快吃！”
顿饭吃腻腻歪歪，他悄悄看好感度，居然没涨，有点失望。
他们明天就要坐返程飞机回去，临睡前，两个人轮流洗澡。
小宾馆浴室是透明，顾炀临到洗澡时才想起来这回事，越想越紧张。
樊渊推顾炀两把，顾炀躲开立刻又会黏上来。
樊渊干脆放下筷子，双手掐着顾炀腰把他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顾炀惊呼声，拿着筷子不敢乱动。
樊渊推推菜盒，开始反过来逗他。
“不是要挤吗？”
樊渊点开外卖软件把手机递给他。
“叫外卖吧，太晚出去不安全。”
顾炀接过手机下意识翻樊渊喜欢菜色，坐起来身子歪歪斜斜又要往樊渊身上靠。
他以为樊渊没注意，脑袋刚要靠过去，就被樊渊伸手推开。
“醒就别闹。”
“嗯。”
“樊渊……”
“在。”
“樊渊，抱抱吧……”
樊渊脚步顿住，微微侧头，看到顾炀趴在他肩膀上已经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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