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顾炀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
这个《夜莺》难道只是对着樊渊唱歌就完?
虽然他唱歌时候发现声音确好听点,但金手指作用只有这个吗?
很快,喉咙处由内而外涌现痒感就告诉顾炀他猜测太过天真,就《美人鱼》副作用来看,《夜莺》副作用怎想也不会是随便唱两句歌就
灯光下,樊渊黑眸静静地看着顾炀,带着些打量和压迫。
“顾炀,你不让吹你脖子,偏偏来吹耳朵,你是故意吧?”
顾炀有些无辜,还要上前靠近樊渊:“没有,只是想给你唱歌……”
还未靠近,就被樊渊伸手挡住。
下刻,樊渊推开后门进教室,把顾炀自己晾在走廊。
黑暗中顾炀看不清樊渊脸,只听樊渊淡淡说:“唱吧。”
顾炀这才小心翼翼开口,唱起首老不能再老歌。
“爱人已经飞走,爱人他还没有来到……”
歌声出口,樊渊有些诧异。
“你怎……”
顾炀抿着嘴点点头,和樊渊起并排站着,不会儿又抬手要挠自己脖子,被樊渊拍开手。
顾炀有点委屈,这次长记性说话声音特别小。
“可是喉咙好痒。”
樊渊看他会儿,突然弯腰靠近他,掐着顾炀下巴抬起来。
“你别动,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痒。”
走廊里片漆黑,教室后门留条缝隙。
顾炀乖乖扬起下巴给樊渊看脖子,脖子上都是他自己抓出红印子,有些抓狠,渗着血迹。
樊渊借着这点微光,用指尖碰碰顾炀脖子上红印子。
顾炀眯着眼睛哼唧声,声音有点大,走廊声控灯都亮。
樊渊愣下,突然抬头看顾炀。
顾炀靠近后门,从门缝小声叫樊渊名字。
紧接着,门缝也被关紧。
顾炀撇撇嘴,不就是吹个耳朵嘛,这大反应干什。
放学,顾炀冲进教室,樊渊已经收拾好准备走,顾炀看眼,到底是没拦着他。
刚刚给樊渊唱会儿歌,这会儿他喉咙已经没那难受。
顾炀捂住樊渊嘴不让他说话,开开心心冲樊渊耳朵继续唱。
“树上停着只、只什鸟?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顾炀唱声音很小,小到几乎是气音,偏偏唱“呼呼呼”时候又很慢,对着樊渊耳朵下又下吹着气。
两个人距离很近,带着潮气呼吸刮过耳廓吹进耳洞里,樊渊忍会儿,在顾炀唱第二遍时候,推开他。
顾炀被推着后退步,声控灯被两人动静惊亮。
顾炀耳朵也红,轻轻“嗯”声,老实让樊渊吹脖子。
微凉风吹在脖子上,确能够缓解时痒,但随之而来是更剧烈难受。
顾炀侧开头,躲开樊渊,不让他吹。
随后又往前靠靠,攀上樊渊肩膀,几乎贴着樊渊耳朵说:
“想唱歌,能给你唱歌吗?”
显然顾炀自己也吓跳,捂着嘴,脸色通红。
这声哼唧也太那个……
他怎会突然哼唧出声呢。
两个人默默对视,声控灯又暗下去。
樊渊重新拉过顾炀,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再挠脖子,都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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