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肯去看樊渊，眼角眉梢都带着祈求。
“樊渊，
脖子难受。”
樊渊被揪着袖子，没动，只是静静
看着顾炀。
顾炀衬衫领口大开，呼吸也越来越重，他
手晃着樊渊袖子，手就要去挠自己脖子。
挠到半，被樊渊抬手握住。
顾炀校服外套已经被脱下去挂在
旁，此时衬衫也被樊渊解开三颗扣子，露出又白又腻胸膛。
樊渊突然松手，顾炀茫然看着他，没等说话呢，身后双巨大黑色羽翼已经伸展出来，将厕所隔间挤满。
伴随着羽翼伸展，顾炀身后衬衫布料发出被撕裂声音。
顾炀揪着自己大开衬衫，终于反应过来樊渊为什
要脱他衣服，这下好，又废件衣服。
厕所空间狭小，顾炀翅膀不得不环成个圆，把樊渊也环进来。
樊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被顾炀扔下笔在书桌上滚动，慢慢往前滑，砸到前排椅背，掉在地上。
潘菲弯腰捡起那支笔放回顾炀桌子上，转身和身旁小姐妹相视笑。
顾炀被樊渊拉着往厕所跑，他跑得磕磕绊绊跟不上趟，几次差点跌倒。
樊渊干脆转身抱起顾炀，路冲进厕所。
顾炀耳朵却越来越红，薄薄耳朵被殷红染透，那红又顺着耳朵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后背都跟着炽热起来。
樊渊揽着顾炀，胸膛半贴着顾炀后背，立刻感受到顾炀后背异于常人温度。
他低头，就看顾炀垂着脑袋，轻咬嘴唇，似乎在忍耐。
顾炀见樊渊不说话，抬头可怜兮兮看他，声音有点无助。
“樊渊，好、好像翅膀要长出来……”
顾炀指尖在樊渊手心动动，喉咙里蔓延而出痒意越来越重，他甚至想要用剧烈咳嗽来缓解这种难受。
他挺起胸膛靠近樊渊，抬高下巴把自己脖子凑过去。
“樊渊，帮帮吧？受不。”
樊渊视线落到顾炀主动凑到他眼前脖颈上，看许久才抬起手，勾着顾炀下巴，像是逗小猫似挠
樊渊看眼挂在边校服，顾炀有点心虚，好在校服没事，他知道樊渊刚跟卓婉申请几套新校服。
顾炀翅膀往前拢拢，狭小空间让两个人距离很近。
他侧过头，视线不敢乱看，心跳紊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越想平静，越平静不下来，反而让他喉咙开始泛起痒意。
顾炀小心翼翼抬手，揪住樊渊袖子。
此时正是早自习时间，厕所里空荡荡。
樊渊抱着顾炀进最里面隔间，门关上立刻开始脱顾炀衣服。
顾炀吓跳，握着樊渊手腕想阻止又有些犹豫。
“樊渊，你脱衣服干嘛呀？”
樊渊倒是被顾炀问愣住，抬头看顾炀泛着红小脸和有点湿润眼睛，手跟被烫到似松开。
樊渊握着顾炀右手不自觉用力，顾炀右手被握得有点疼，可怜巴巴又叫声樊渊。
樊渊这才松手，拉着顾炀手腕站起来，匆匆跟讲台上看早自习卓婉说句就带着顾炀从后门跑出去。
“老师们去厕所！”
卓婉这才刚抬头没等说话呢，后门就已经关上。
看着空荡荡最后排两个座位，卓婉手里笔差点没被她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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