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樊渊突然惊醒,摸摸身旁位置,冰凉片,果然,顾炀又不在。
他起身下床,这次并没有到处乱找,而是直接走出房门,看向走廊最内侧。
走廊里黑漆漆,最内侧铁门前,顾炀撅着屁股,开着手机手电筒在研究铁门上指纹锁。
他在网上搜各
“不行,以后每天只能来这里待个小时。”
顾炀垂头丧气往外走,耳垂两边两个精巧耳钉很显眼。
樊渊视线落在顾炀耳垂,又很快移开,走在顾炀前面,带他回书房学习。
顾炀被樊渊管着,哪怕每天再能玩能闹,该学习时候还是得好好学习。
晚上顾炀把自己洗香喷喷扑上樊渊被窝,脑袋在樊渊肩膀蹭来蹭去。
顾炀会儿摸摸耳朵上耳钉,会儿摸摸两边脖子,脸色越来越红。
樊渊捡起地上颈链,重新给顾炀带好,遮住脖子上两处红印子。
他把已经空礼物盒随手扔在边,拉着顾炀站起来。
没等樊渊说话,顾炀已经抢先说。
“知道!知道!学习是吧!这就去!”
顾炀摸摸自己左耳,耳钉已经戴好。
他又摸摸自己右颈,某处微热带着湿。
樊渊把另只耳钉对准顾炀耳垂,顾炀吓得又把眼睛闭上。
同样,随着耳垂刺痛起到来,还有另边脖颈刺痛。
耳钉枪凉和嘴唇温同时离开。
,有些慌张。
樊渊又把耳钉枪拿开,指尖搭在顾炀颈侧,修长手指轻轻蹭着顾炀颈侧皮肤,指尖偶尔会挤进顾炀脖颈上带着颈链里。
“害怕?”
顾炀紧闭眼睛,把自己耳朵侧过去对着樊渊,副要上刑场样子。
“谁怕!来吧!”
“们晚上带着被子去鸟笼里睡觉,好不好?”
樊渊伸手按着顾炀脑门把他推开,关床头灯躺下。
“不行。”
顾炀蔫蔫躺在另边,翅膀在身后无精打采动动,抬起来,又搭下去,像是自娱自乐,又像是十分无聊。
他晚上本就不困,偶尔能睡会儿,今晚见到那个奇妙房间里大鸟笼,现在正是兴奋时候,哪能有点睡意?
说着溜烟扑向鸟笼门,拽下,发现打不开。
他回头看樊渊,樊渊走过来胸膛靠上顾炀后背,伸手打开指纹锁。
顾炀往出走,又有点舍不得回头看。
“要不,们把作业拿到这里来写,可以吗?”
樊渊已经走出去打开大门,等在门口。
樊渊声音响起:“睁开眼睛吧。”
顾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樊渊唇边有点湿润痕迹。
他抬手摸自己耳垂,又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
摄像头里,顾炀两侧耳垂都带上好看耳钉,荆棘黑、小苍兰边缘红让他皮肤越显白腻。
与此同时,顾炀两边颈侧也红两处,边个,还挺对称。
樊渊将耳钉枪贴到顾炀耳垂,顾炀感觉到耳垂上片冰凉,同时颈链被樊渊解开掉下去,颈侧贴上软糯、温凉触感。
那是樊渊唇。
刺痛从两个地方同时袭来,顾炀时不知道是耳垂更痛些,还是脖颈更痛些。
他睁开眼睛,茫然看向樊渊。
樊渊已经开始往耳钉枪上安第二只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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