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在外面被风吹路,需要消消毒。”
顾炀看到那个酒精棉签就有点怂,他这耳洞刚打,耳垂还有些红肿,每天都要涂几次酒精消消毒。
虽然樊渊手法又快又准,没出什血,但疼还是会疼,特别是用酒精棉签擦时候。
樊渊见顾炀犹豫,直接伸手勾住顾炀颈间颈链,将他拉到面前。
顾炀瑟缩下,还是侧着头面向樊渊露出耳朵,顺从让樊渊把耳钉摘下去。
“来!让看看,这是小苍兰啊!不过花瓣边缘怎有点发红啊,跟染血似!”
“还被荆棘环绕着,噫,怎有种莫名刺激、禁断味道!”
“前面姐妹们都眼瞎吗!这是两个英文字母啊!FY啊!这明显你们居然没看出来!”
“FY?啥意思?”
“樊渊???靠!!!!”
“扎耳洞?耳钉很漂亮啊!”
顾炀听潘菲夸他,挺开心抬起头左右转动,给潘菲展示他新耳钉。
“是吧?也觉得很好看!”
潘菲连连点头,又吹顾炀好多彩虹屁,吹是花样百出,直把顾炀夸飘飘然,然后话锋转:
“顾炀,能给你拍张照片吗?你带这耳钉太好看,拍张留念啊,拍完给你传过去份。”
卓婉猜没错,樊渊和顾炀直到下午才来上课。
两个人刚走到班级门口,没等进教室呢,就被蹲守上午卓婉拎到办公室,对着两个人训斥将近节课,在两个人不停认错后,才放他们离开。
顾炀敲敲被卓婉吼得有点懵大脑,手揪着樊渊衣角,跟在樊渊身后往教室走,边走边打小哈欠,显然他还没有睡够。
能够和樊渊起睡在笼子里,挤在秋千上,对于顾炀来说,再久都不够。
两个人进教室,李紫烟立刻冲过去调侃樊渊。
他皱紧眉头副
下面串紧跟着感叹号,语言已经不能表达她们内心激动。
顾炀对此毫无所知,还在那里摆弄潘菲发过来照片,看着里面戴着耳钉自己,时有点自恋,觉得怎看都好看。
樊渊终于回到座位上,顾炀立刻把照片递给樊渊看,樊渊看眼,也没说好看,只是用顾炀手机把照片又发到他那里份。
顾炀嘴角微翘,眼眸带笑看着樊渊。
樊渊却转身从背包里掏出盒酒精棉签,冲顾炀招招手。
顾炀欣然点头:“好啊,来吧。”
说着把耳边因为最近没去修剪而有点长碎发别到耳后,露出两边精巧耳钉。
他手撑着下颌,视线自下而上看向镜头,整个人显得慵懒又莫名有种具有攻击性美。
潘菲换几个角度连拍好几张照片,这才挑出最好看张发给顾炀,然后转身就把照片发到她们小姐妹群里。
“重大通知!顾炀戴耳钉!快来看看有没有什新发现!”
孟展紧随其后,就怕李紫烟这个粗线条大嘴巴说什不该说话。
顾炀搭几句话就先回座位上去,他昨晚睡近期以来最舒服个长觉,此时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显得很慵懒。
顾炀进门,潘菲就注意到他两边耳朵上新耳钉。
并且顾炀此时耳垂还有点红肿,显然这耳洞也是刚扎不久。
潘菲回头跟顾炀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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