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视线乱瞟，还是说
实话：“樊渊，
想出去玩……”
樊渊探出指尖轻轻碰碰顾炀
耳朵尖：“如果不让你出去玩呢？”
顾炀耳朵尖躲躲，又主动凑过去给樊渊摸。
“不让就不让嘛……那、那你得陪陪啊！你不能让自己在这里写试卷啊！”
樊渊打开指纹锁，走进笼子里，将外面遮挡黑布放下来，这笼子就变成完全密闭空间。
他写很烦躁，笔迹凌乱，试卷扔得到处都是，最后终于忍不住跑到笼子门前，蹲在那里研究密码锁。
这密码锁是焊死在笼子上，徒手根本打不开，顾炀掰两下，越掰越气，张嘴就咬在
根铁杆上。
樊渊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顾炀在咬笼子。
他脚步顿下，走向顾炀。
顾炀在樊渊进来时立刻收嘴，觉得被樊渊看到咬笼子有点丢人。
自从顾炀《夜莺》金手指失效后，他还没来过这里。
樊渊打开铁门，拉着顾炀进到里面，把三只小奶狗关在外面。
顾炀被樊渊拽进笼子里，本来想出去疯玩心思下子就淡。
他看着樊渊关上笼子门，心里甚至有点兴奋和期待，这些期待忍不住表现在脸上，脸直白看着樊渊。
樊渊把顾炀关进笼子里也没说话，自己又出去。
试卷，写几个字就要往门口看看，要不就看看窗外。
樊渊见他往外看，直接把窗帘拉上，看不窗外，顾炀就开始看樊渊。
中途樊渊去上厕所，顾炀立刻溜出去。
刚带着三只小奶狗到楼下，就被樊渊抓住，揪住领子。
顾炀可怜兮兮回头，握着樊渊手臂甩着大尾巴哀求：
他伸手轻轻握住顾炀手腕，拉着顾炀来到秋千边坐下。
“好，陪着你。”
下刻，顾炀脖颈传来“咔哒”声响。
樊渊从秋千下面暗格里拉出条精细铁链，扣在顾炀脖颈小苍兰吊坠下面藏着小铁环上。
顾炀摸摸长长铁链，链子另端嵌进地下暗格里，想来这是樊渊在建这个笼子时就设计好。
樊渊突然问顾炀，语气听不出情绪：
“你就这
想出去？以前不是很想进来吗？”
顾炀双手握着笼子铁杆，头低下去，两只耳朵尖抖抖。
“只是不想写试卷嘛。”
樊渊不信：“只是因为不想写试卷？”
笼子里黑漆漆，顾炀在秋千下找到头顶灯光开光，打开，笼子里立刻亮起幽暗光线。
樊渊很快去而复返，把灯光调亮，手里拿着厚厚沓模拟试卷递给顾炀，摆明态度。
“写，写不完今天别想出去！”
顾炀不情不愿接过卷子，心里旖旎心思都飞走，他万万没有想到樊渊有天主动把他关进来，居然是为让他学习。
把模拟试卷扔给顾炀，樊渊就出去，留下顾炀个人在看不到窗户笼子里写试卷。
“樊爸爸，求你，你就让出去玩吧，就今天天，真！”
樊渊微眯黑眸：“想出去玩？”
顾炀使劲点头，三只小奶狗也绕着顾炀脚边焦急嗷嗷叫着。
樊渊没说话，猛地握住顾炀手腕往里走，顾炀被樊渊拽得急，踉跄两下才跟上。
两个人路走到走廊尽头，来到那扇漆黑大铁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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