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这回住进他专属小狗窝,也不闹,也不吵着要住笼子,整个人满意不得,听话闭上眼睛,临睡前,还不忘小声嘟囔:
“樊渊,以后要永远住小狗窝,这是,不许给别人。”
樊渊没说话,等顾炀呼吸平稳,睡熟之后,樊渊才抬手捏捏顾炀后颈,低头在顾炀耳朵尖尖上轻轻咬咬,咬得睡梦中顾炀哼哼唧唧叫出声,他才松口。
他用指尖捻下顾炀湿漉漉耳朵尖,轻声回答:
“住进来可就出不去。”
顾炀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不过听到樊渊拒绝后还是有点失望,他指尖按在床单上往前摸,拽住樊渊衣角扯扯。
“不能就不能呗……小气鬼。”
谁知樊渊突然仰躺在床上,双腿双手向上伸直,把被子顶起个四四方方小帐篷。
“狼巢给不你,小狗窝可以给你个。”
被子被樊渊顶起来,从顾炀身上抽离。
“无论是什,你已经不长翅膀,还想住在鸟笼里?”
顾炀伸手扯着樊渊睡衣上扣子,拧来拧去。
“想住鸟笼怎,反正不都是窝吗?”
樊渊按住顾炀拧他扣子手,顾炀手不老实,拧着拧着指尖就探进去。
“看样子不只是鸟笼,你还想要个狗窝?”
下巴压在顾炀头顶,蹭蹭他两只毛耳朵。
顾炀耳朵抖抖,向两边伸直,不给他蹭。
“就这想住在笼子里?你已经不是小黑鸟。”
樊渊声音从身后传来,热乎乎气息喷洒在顾炀耳朵尖上,顾炀缩缩脖子,没躲开。
“你才是小黑鸟,那叫……”
第二天,两个人带着瓶假珍珠去上学。
假珍珠上依旧插着朵小野花,小野花上早就藏针孔摄像头,透明玻璃瓶子被像以前样被摆在樊渊桌子角。
顾炀今天出门就来回乱看,此时坐在座位
他看着樊渊用四肢撑起来小房子,时觉得樊渊幼稚不得,时又觉得心脏很不听话,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他大尾巴开心甩两下,到底没忍住,小心翼翼爬过去,从樊渊手臂下钻进去,趴在樊渊身上,住进他小狗窝里。
顾炀进来,樊渊就把支起来被子放下来,盖在两个人身上,顾炀身下把樊渊当毯子,身上盖着有樊渊温度被子,舒舒服服在他小狗窝里蹭来蹭去,点都不嫌弃!
樊渊把被子四周收紧压好,这才揽着顾炀后腰拍拍。
“快睡吧。”
顾炀被樊渊攥住指尖,耳朵尖尖不好意思抖两下。
“才不要狗窝呢,要狼巢!特别霸气那种狼巢!你能给做个吗?”
说到这里顾炀有点兴奋,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忍不住另只手也去扣樊渊扣子。
樊渊松开手往后退开点距离:
“不行,狼巢听起来很复杂,建不。”
顾炀时卡壳,他也不能说他是夜莺啊,说别又似乎都不太恰当。
樊渊轻笑:“还说不是小黑鸟,不然是什?恶魔吗?能夺人性命那种?”
顾炀转过身面对樊渊,双手按在樊渊胸口推推。
“你才是夺人命恶魔呢!这是什烂形容!”
樊渊根本没被推动,甚至还往前点,更靠近顾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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