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沉默着被顾炀砸来砸去,许久才传出稍显迟疑声音:
“……你很想吗?很想樊渊亲你?”
顾炀抿抿嘴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又把魔镜塞进被子里不说话,他侧躺在床上,蜷缩成团,捧着自己左手心按在心脏处,快速跳动心脏这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但他仍旧觉得手脚发麻,四肢绵软。
他伸出指弯扣扣魔镜泛着黑气镜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遍又遍重复着。
“魔镜啊魔镜,觉得樊渊就是嘴硬啊,嘴硬心软那种,你觉得呢?”
魔镜似乎觉得不耐烦,镜面道黑光闪过,终于回答顾炀,只是变调声音显得有点空旷,倒是没有什水声。
“樊渊嘴硬不硬,你不清楚吗?”
顾炀呼吸停瞬,他看着镜子里映出被黑气缭绕自己,缓缓眨眨眼睛,猛地把魔镜倒扣塞进被子里盖着。
水声响会儿,浴室门又被打开条缝隙。
樊渊沾满水手伸出来,递出来面小镜子,正是被顾炀忘在里面魔镜。
顾炀愣愣接过,樊渊又把手收回去,关门前说:
“你先睡吧。”
顾炀接过魔镜,指尖碰到樊渊指尖,上面片冰凉,樊渊又冲冷水澡!
时间在此时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每分每秒都被无限延长。
顾炀后背是冰凉瓷砖,身前是属于樊渊温度。
他视线落到自己搭在边手心上,看着手心上闪烁着35分,心跳几乎要突出临界值。
许久没有再涨好感度突然就涨,并且涨就是5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事情。
十八画写完,樊渊抬头,看着眼神开始空茫顾炀。
樊渊许久才从浴室里出来,带着身冰凉水汽。
他坐到床边,发现顾炀已经睡着,捧着自己左手窝在属于
“你到底是什不正经魔镜啊!你、你在说什啊!樊渊嘴硬不硬……怎会知道呢……”
被被子盖在下面魔镜传来含糊声音: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顾炀掀开被子,又把魔镜拿出来,“咣咣咣”敲好几下镜面。
“怎会清楚!们又没有真正亲过!你到底是什奇奇怪怪魔镜!怎会说出这不正经话!”
他拿着魔镜窝回床上,心脏处似乎还残留着属于樊渊触感。
顾炀盯着自己左手心好感度傻乐,又有点遗憾碰碰自己嘴唇。
“魔镜啊魔镜,你说樊渊嘴怎这硬呢?宁可用这种方式写出来……都不愿意亲口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魔镜里面似乎传来“哗啦啦”水声,又转瞬消失。
顾炀凑近听听,还以为自己听错。
顾炀正是最心动时刻,忍不住就低下头去,视线轻轻落在樊渊唇上。
他慢慢靠近樊渊,因为过度紧张,唇边甚至能看到轻微颤抖。
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亲吻,樊渊却突然转身,松开怀抱把顾炀放在浴室外,并抬手把浴室门关上锁住。
顾炀双腿无力,突然被放在地上差点没站稳,手扶着墙边,立刻就去转浴室门把手,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
“樊渊?”顾炀拍拍门,没有得到回应,就是门里很快又响起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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