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旦开头,就再也收不住。
第二天临近中午,顾炀才醒过来,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樊渊身影。
顾炀躺在床上,视线落到床边挂着已经空点滴瓶。
他大脑有些刺痛,昨晚上床打点滴之后记忆模模糊糊,半响拼凑不完整。
顾炀从床上坐起来,脚踩在地上,立刻低头看去,发现床边地毯不见。
樊渊把顾炀放回到床上,自己也上床躺在顾炀旁边。
床头灯被关上,顾炀被樊渊搂着,很快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黑暗中,樊渊指尖缓慢顺着顾炀发丝,顺着顺着就按住顾炀后颈。
顾炀正做美梦呢,梦中他咬着块香甜肉吃得正开心,谁知那肉突然反扑过来,糊在他嘴上就扯不下来。
迷迷糊糊中,顾炀呼吸不稳,有要醒来倾向。
顾炀迷迷糊糊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樊渊弯腰抱起顾炀,走向卧室。
炉子上咕嘟咕嘟响个不停雪梨汁已经被端下来放在旁,旁边摆着碗只剩层底儿雪梨汁。
樊渊喂顾炀喝光整整碗雪梨汁,亲口喂。
被蒸发干净,只留下空气中越来越甜腻香气。
伴随着冰糖雪梨汁咕嘟咕嘟冒出来甜蜜香气,偶尔有几声隐约哼唧声夹杂其中,仔细听时,又好似是错觉。
窗外雪越下越大,严冬气温更加凛冽。
室内温度却逐渐攀升,厨房地板上,头漆黑碎发樊渊抱紧怀里身长裙、长发披散顾炀,许久没有分离。
顾炀沉浸在梦乡中,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绵软云朵上,那云朵缠着他唇久不分离,又像是带着夹心棉花糖,口咬开,甜蜜果汁溢满口腔。
他往浴室走,打开水龙头接把凉水扑到脸上,手心碰到嘴唇,立刻疼得直嘶气。
顾炀抬头,看到镜子里他,双唇莫名红肿许多,本就颜色殷红唇,此时更显深红,像是果子熟透后糜红。
他小心翼翼抬手碰碰自己嘴巴,碰下后立刻缩回手。
嘴巴火辣辣,顾炀又低头使劲往嘴巴上扑两把凉水,这才下楼。
楼下樊渊早就做好饭,似乎直在等顾炀,顾炀下来,樊渊就要起
樊渊翻个身,抬手捂住顾炀眼睛,轻轻哄着:
“睡吧,有在。”
顾炀睫毛在樊渊手心缓缓刷过,半睁开眼又很快闭上。
樊渊这才再次低下头,继续进攻雪梨汁满溢地方。
床边无人问津点滴瓶,针管搭在地毯上,流出来药液将地毯都浸湿。
顾炀被樊渊抱着,走动间有轻微晃动。
他抿抿嘴唇,小声说:“嘴巴里好甜。”
樊渊黑眸微眯,盯着顾炀水润唇,又立刻移开视线。
“你烧退差不多,喂你喝点雪梨汁。”
顾炀点点头,双手依恋抓着樊渊衣襟,把脸颊也贴上去蹭蹭。
突然,云朵包围消失,转眼间,顾炀又被更紧密藤枝缠绕。
口中似乎泛起江河,江河褪去,又涌进雪梨清甜。
顾炀睁开眼睛,看到樊渊稍稍退开些面庞。
樊渊镇定擦掉嘴角雪梨汁,又帮顾炀把嘴角溢出来雪梨汁抹干净。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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