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啊。”
顾炀洗完裤子,羞愤出来把他所有裤子后面都剪个洞,因为情绪激动,洞是越剪越大,越剪越歪,他自己正在气头上,也没注意。
剪好洞,顾炀套上裤子,转手把自己短尾巴掏出来,紧接着又有点垂头丧气,脑袋低下去,软趴趴耳朵贴在脸颊上。
顾炀抬腿狠狠踩下地板,肩膀也跟着
说着为防止顾炀尴尬,樊渊先站起来,走出卧室。
直到走到明亮走廊里,樊渊裤腿上片湿印子才,bao露出来,遇到空气变得冰凉片贴在腿上,随着走动彰显着自己存在感。
顾炀还蜷缩在被子上,等听不见樊渊脚步声,才像只受惊兔子样跳起来,三步并两步奔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顾炀站在凉水底上,裤子被他脱下来扔在旁,手里正拿着内裤使劲搓着,面上满是羞窘和惊慌。
顾炀浑身薄红就算在凉水冲刷下也许久没有消退,他搓完内裤扔在边,又去搓家居裤。
松手,松紧带立刻弹回到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顾炀跟着疼眯眯眼睛。
但是他现在做错事,疼也不敢动,只是慢慢把双腿蜷缩起来,头都不敢抬。
樊渊收回手,靠近顾炀,将他挡在脸上两只软趴趴兔耳朵拨开,露出顾炀红通通眼睛。
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惊慌、不敢置信和羞涩。
樊渊指尖捏着顾炀兔耳朵尖尖,边冲着兔耳朵轻声说:
开。
随着樊渊拍打后背而微微抖着顾炀终于不抖,他还抱着樊渊另只手臂,此时有点清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声音是从未有过腻、腻到樊渊耳朵有点痒。
顾炀仰头,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樊渊下巴。
“樊渊,你怎尿床?”
樊渊时没有回答,顾炀抬手揉揉自己眼睛,把糊在脸上兔耳朵巴拉开,松开樊渊手臂,撑着被子坐起来,刚坐起来动动,身体也僵。
要不是为不想在裤子后面剪洞,裤子穿得歪歪斜斜,也不至于让他那尴尬,家居裤都跟着遭殃。
顾炀在卧室浴室里疯狂搓裤子,樊渊也在楼浴室里,不过并没有在搓裤子,也并没有洗澡。
他手上拎着自己裤子,正看着上面湿印子。
静静看许久,樊渊才甩手将裤子扔在边,打开和顾炀样冷水开始冲洗。
水声很大,掩盖住樊渊声轻叹。
“顾炀,是不是把你喂得营养太好?”
顾炀把脸藏进臂弯里,不敢说话,任由樊渊捏他兔耳朵。
兔耳朵内层没有白毛毛,皮肤特别嫩,被樊渊指尖搓过,立刻就红。
逗够顾炀,樊渊才轻轻弹下顾炀脑袋。
“起来,去洗澡换裤子。”
本来还有点迷糊顾炀,下子就清醒,他转头,僵硬看向还躺在被子上樊渊。
樊渊双黑眸静静看着他,里面没有任何光影,完全猜不出樊渊在想什。
许久,樊渊突然说:
“顾炀,是你尿床。”
下刻,樊渊也坐起来,手伸到顾炀身后,顺着故意短短兔尾巴根儿转圈,也不去掐他尾巴,而是用指尖探入居家裤松紧带边,勾着松紧带往上提下,又立刻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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