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话顾炀说不出口,只是眼眸里片水润,不是委屈、不是难过,而是羞涩,满满得快溢出来羞。
半响,顾炀才站起来,觉得腰间仍旧软绵绵,晃晃悠悠去开热水洗澡。
热水冲刷下来,顾炀才想起来脱衣服,又慌张去关热水脱衣服。
他这个澡洗得兵荒马乱,兔耳朵和狼耳朵不样,软趴趴,个不注意就容易进水,顾炀没做好防护措施,洗完澡水龙头关上,就发现上面两只兔耳朵嗡嗡难受,里面进水。
这种感觉很怪异,因为他只是兔耳朵
顾炀被樊渊拍下兔尾巴,这才惊醒般往床下爬,双腿刚踩到地上,因为跪坐太久,姿势不当,有些麻软,差点摔倒在地,被樊渊勾住腰站稳。
樊渊松手,手离开时似乎也带走部分温度。
“腰很软。”
轻飘飘三个字从顾炀耳边飘过,顾炀两只软哒哒兔耳朵紧紧贴着他人类耳朵,就算这样也挡不住这三个字窜进脑海里。
顾炀猛地直起腰,同手同脚往浴室走。
“你不是不要嘛……”
顾炀话音未落,樊渊含着梅子低头压过来,随着樊渊不断靠近,顾炀下意识向后仰,腰弯出柔韧弧度,又被樊渊伸手搂住,不再让他后退,樊渊另只手按着顾炀肩膀,将口中梅肉推入顾炀口中。
推入顾炀口中后,樊渊退开些,轻咬下顾炀嘴角。
“确不要,还给你。”
顾炀含着失而复得梅肉,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翘下。
他就这跪坐在樊渊身前,往嘴里颗接着颗塞着梅子,脸颊鼓着,嚼得很快,倒真像个小兔子。
樊渊手搭在撑起来膝盖上,看顾炀口接着口吃这种酸倒牙梅子吃得这欢快,居然也没有半点不耐。
顾炀被樊渊看得有些不自在,再次探进袋子里拿梅子动作放缓,慢慢拿出颗梅肉,递到樊渊唇边。
“给你,你也吃。”
浴室门被关上,却许久没有传来水声。
樊渊靠在床边,面上表情渐渐全部消失,黑眸静静看着浴室门口。
顾炀不在时候,樊渊仍旧是曾经那个完美面具加身、内里腐蚀黑暗樊渊。
顾炀此时正揪着自己兔耳朵蹲在浴室地上,兔耳朵内侧红扑扑,脸颊几乎要红成个颜色。
“樊渊……樊渊怎越来越……”
樊渊勾着顾炀坐直,伸手捏下顾炀脸颊,顾炀下意识咀嚼起来,三两下就把嘴里梅肉咽进肚子里。
看着顾炀小巧喉咙滚动下,樊渊又捏下顾炀脸颊,把顾炀怀里半袋梅肉拿走,扔在床头柜上。
“好,别吃,去洗澡,洗完睡觉。”
顾炀这次没有再去看被扔在床头柜上梅肉,事实上,他几乎要被樊渊举到惊到。
以前樊渊说什都不肯亲亲他,现在樊渊总是会出其不意亲他。
樊渊侧头躲开,他对这种酸倒牙梅肉没什兴趣。
倒是顾炀看见樊渊不要,眼睛立刻亮起来,这表情让樊渊有些不爽。
樊渊干脆捏着顾炀手腕重新靠近自己,张嘴把梅子咬进嘴里。
入口立刻弥漫出强烈酸涩感,樊渊眉头微皱。
顾炀看着空空指尖,又看看怀里只剩半袋子梅肉,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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