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多碰碰呢……”
顾炀从浴室出来时候,卧室灯已经关,樊渊仰躺在床边,闭着眼睛似乎熟睡。
可顾炀能从樊渊呼吸声中辨认出樊渊并没有睡着,他从床另边爬上去,慢慢挤到樊渊旁边,伸手握住樊渊手臂,搂到自己怀里抱着。
自从顾炀住进樊渊家里后,除开始,随着好感度不断增长,他们两个人睡觉时总是像连体婴儿般缠在起。
顾炀慢慢向下移动视线,反驳着:
“、也有可以硬地方!”
樊渊也跟着他看过去,顾炀立刻转身,抱紧双腿背对着樊渊坐在洗漱台上,脑后细软黑发软软窝在脖颈上,发尾有点卷,衣服因为他抱着膝盖动作窜上去,对好看腰窝终于露出来,腰窝下面就是被剪出个大洞裤子,和裤子里乱翘兔子尾巴。
顾炀后颈都泛着粉,顺着后颈衣领蔓延到樊渊看不见地方。
樊渊缓缓伸出指尖,点在顾炀背心,看着顾炀后背像是朵绽放花般慢慢伸展开来。
“这样不是很好吗。”
顾炀摇摇头,小兔耳朵跟着晃晃:
“会越来越粘人,越来越喜欢你,也会越来越想把你……关起来。”
顾炀低下头,嘴里还含着牙刷,兔耳朵跟着垂下去挡住眼睛,他盯着自己揪紧樊渊衣摆手,双红瞳里全是坚定。
“你是新娘,你只能是新娘,如果真想把你关起来,你会怕吗?”
,这才用力把顾炀抱起来,抬脚踢上冰箱门,带着顾炀离开。
被樊渊拎过来拖鞋到底也没用上,顾炀光着脚跑下来,吃肚子小蛋糕,又被樊渊抱回卧室。
他手指上沾满奶油,嘴角也是,吃得脏兮兮像个小孩子。
“脏兔子。”
樊渊捏着顾炀指尖凑到唇边抿下,也不把顾炀放下来,直接抱着他去浴室。
偏偏在这时,网页上关于兔子资料浮现在脑海里。
樊渊猛地收回指尖,后退步:
“你刷完牙就出来吧。”
话落樊渊已经先步离开浴室,顾炀没回头,嘴里叼着牙刷动动,半响手向后搭在自己肩膀上,仍旧蜷缩成团。
他垂着头,脸上片红,眼尾也是通红色泽。
看着坐在高高洗漱台上兔子,樊渊撩起顾炀边兔耳朵,手指慢慢向下,握着顾炀兔耳朵根部轻轻拽着他抬头,力道并不大,不会让顾炀疼。
顾炀抬头,露出双满是占有欲红眼睛。
樊渊凑近顾炀,在极近距离与他对视。
“你全身上下都是软,你要怎怕你?”
听这话,两个人对视,时有点沉默,樊渊亲眼见证顾炀脸颊从微红到红透,仿佛见证颗果子熟透过程。
顾炀发现樊渊对他照顾越来越无微不至,甚至有种他真是个需要大人照顾小孩子错觉。
被樊渊放到洗漱台上,顾炀有些不好意思,想下去,却被樊渊拦着,堵在台子上。
看着樊渊用热毛巾给他擦手,甚至将牙刷挤好牙膏塞进他嘴里,顾炀含着牙刷模糊说:
“樊渊,自己可以,你再这对……怕以后步都不想离开你。”
樊渊擦干净顾炀手指,用热毛巾点下顾炀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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