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安静工作着,散发着昏黄光晕。
大床中央,顾炀与樊渊紧紧依偎。
在两个人身边,摆满只只手工针织兔子,这些兔子们长相各异、大小也不同,却都是垂耳兔。
顾炀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就要呢喃几声梦话。
樊渊就会在这时低头,遍又遍亲着顾炀额头,直到顾炀安静下来。
朵,没蹭两下就被顾炀把头顶上兔耳朵发箍给拽下来。
顾炀泪水还挂在眼眶边,脸上尽是狼狈泪痕。
他说话时气还喘不平,音调颤抖,带着哭腔,时不时要打个哭嗝。
“谁、谁要你当小兔子啊,哪有这大、大小兔子啊!”
樊渊终于展开双臂,将他傻兔子搂进怀里,紧紧、紧紧抱着。
岁月漫长。
该来,早晚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樊渊:当小兔子难道不可爱吗?
“谢谢夸奖。”
顾炀愣下,终于破泣为笑。
“谁夸你!”
顾炀重新靠进樊渊怀里,双手轻轻放在自己肚子上,闭上眼睛。
夜里卧室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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