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起冻死,从这个梦境世界出去嘛,怕什。”
双唇相贴,樊渊下意识张唇,霸道寒气像是有自意识般,顺着樊渊体内汹涌灌进顾炀体内。
随着寒气远离,樊渊身体逐渐恢复、疼痛也慢慢减轻。
他微微瞪大些眼眸,想要推开顾炀,顾炀发现这样似乎可以缓解樊渊痛苦,双手死死搂着樊渊脖颈,不让樊渊把他推开。
寒气冲进顾炀体内,不停肆虐着他五脏六腑,他呼吸越
疯狂冷气从樊渊身上肆虐开来,顺着两个人相贴地方路缠绕到顾炀全身,再从周身毛孔钻进到皮肤里,渗透进五脏六腑。
顾炀眼睫毛瞬间结层霜雪,嘴唇冻到发白,四肢开始僵硬。
樊渊正是最痛苦时候,这寒冰之体寒气时时刻刻都在侵害着他身体,他需要日日花费巨大精力、修为去克制这体内霸道寒气,但到底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将寒气压制住,所以樊渊每日大多数时间都会独自待着。
在顾炀抱过来时,樊渊立刻就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甚至连动弹下力气都没有。
寒冷带来痛苦是这巨大,顾炀被冻眼眶发青,也不肯松开抱着樊渊手。
顾炀见不得樊渊在他面前忍受这样折磨,咬牙将双手按在透明屏障上。
谁知这屏障似乎因樊渊痛苦而无法保持完整,在顾炀手按上去地方开始荡出细密波纹,波纹慢慢扩散,最终整面屏障消失不见。
顾炀立刻扑过去,刚要碰触到樊渊,却被樊渊伸手挡住,紧接着樊渊背过身去。
“别靠近!”
顾炀摸着樊渊刚刚手碰到过肩膀,那片刻袭来凉气,几乎让他皮肉冻住。
不会儿就睡着。
顾炀是被寒气冻醒。
虚弥山夜晚依旧弥漫着蔼蔼雾气,这雾气到晚上似乎带着非常霸道凉气,顺着窗缝、门缝钻进来。
顾炀搓搓手臂,从床边柜子堆法器里,翻出来个会发光东西,举高凑到透明屏障前,想要看清对面樊渊。
手刚贴上透明屏障,立刻被上面刺骨冷给逼回来。
他呼出气体已经成寒雾,还不忘磕磕巴巴开玩笑。
“樊渊,你、你好冰哦,都能冻西瓜。”
樊渊牙关咬紧,半响才从牙关里艰难挤出几个字。
“放开。”
顾炀摇摇头,非常缓慢爬到樊渊面前,坐到樊渊怀里,搂着樊渊脖子抬头贴过去。
只不过是稍微短暂接触,已经冷到如此可怕地步,可想而知樊渊在忍受着多大痛苦与折磨。
这切,都是因顾炀而起。
因他那莫名其妙金手指,因那盒火柴,因他梦境,因他自私。
发光法器被扔在边,白玉面具也掉在地上,顾炀不管不顾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樊渊。
刹那间,天寒地冻。
顾炀这才发现,这室内更多冷气,是从对面传出来。
他举高发光法器,勉强看到对面樊渊异常苍白唇。
“樊渊?樊渊?”
想到樊渊那个坑爹天生寒冰之体,顾炀立刻开始招呼樊渊。
可无论他怎叫樊渊名字,樊渊都不回答,仍旧闭紧双眼在那里打坐,面色苍白如雪,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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