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和樊渊住在起,饭是樊渊做,衣服也是樊渊扔到洗衣机里,天天晚上两个人睡在张床上,除养崽崽,其他事情,樊渊直在做。
顾炀得意翘起嘴角:
“樊渊,你现在可都得听,这次,你只是新娘,就不样,可是大王呢。”
樊渊手指慢慢搭在顾炀手臂上,微凉指尖顺着手臂向上,握住顾炀手腕,主动拉近两个人距离,说话时呼吸喷洒在顾炀唇边:
“你想让听你什?”
顾炀觉得腿有些软,耳朵根部和尾巴根儿都酸酸,又想着他现在可是兔子大王,怎也不能认输,把樊渊手扒拉下去,坐在樊渊面前。
猪耳朵下属立刻走,顾炀回到屋里,见樊渊已经换好睡袍,正坐在他兔子窝中央,四只兔崽崽也叛变,纷纷坐在樊渊旁边,就连小脸严肃四眼也乖乖坐在樊渊怀里。
顾炀有种被抛弃错觉,皱着眉走到他大兔子窝旁边站着,没进去。
樊渊轻轻拍拍四眼头,四眼立刻从樊渊身上爬下去。
穿着宽松睡衣樊渊,衣襟也没有系紧,条腿曲起来,拍拍自己身前位置,冲顾炀伸出手。
“不过来吗?大王?”
两只兔耳朵后退步,领着四只兔崽崽去他大兔子窝。
“要你管!超高清立体声!羡慕吗!”
四只兔崽崽对于顾炀吸引力显然要比樊渊大得多,看着领着四只兔崽崽在大兔子窝里玩顾炀,樊渊伸手使劲拽下身上大红色嫁衣,这嫁衣类似西方古老宫廷装扮,腰部那里又紧又难受。
他拽得力气很大,嫁衣立刻发出被撕裂声音,从腰间被撕开个大口子。
顾炀虽然在领着四只兔崽崽玩,但还是有注意樊渊,见此,立刻从兔子窝里爬出来,甩着两只软哒哒兔耳朵去开自己衣柜,撅着大兔尾巴在里面翻。
“要你给做饭、洗衣服、养崽崽,还要你给暖床!”
顾炀这坐下,视线就比樊渊矮,他想想把腿垫在身后跪坐着,视线才高点。
樊渊扬下眉:
“大王,你说得这些,每天不都在做吗?”
顾炀愣下,抓抓自己小兔耳朵,仔细想下,好像真是这样。
听到大王这个称呼,顾炀立刻有底气,他现在可是国之王!
堂堂兔子大王!
樊渊现在真是他新娘,做什可都要听他指挥!
顾炀深呼吸口气,高昂下巴,走进他兔子窝,半蹲在樊渊面前,学着樊渊以前对他做那样,伸手掐着樊渊下巴抬起来,冲着樊渊眼睛吹口气。
樊渊睫毛不比顾炀睫毛短,漆黑睫羽被顾炀吹得轻轻眨眨,黑眸静静看着顾炀,也不说话。
他比樊渊矮,身形也比樊渊瘦,只有些宽大丝绸睡衣能给樊渊穿。
把丝绸睡衣递给樊渊,顾炀又跑到门口去招呼来位动物下属,让他送些合适男装过来。
那下属余光飘过室内樊渊正在换衣服露出后背,心里想着他们大王这次可得把人看紧,别又像上次似,让人给跑。
顾炀总觉得这个长着猪耳朵下属看他眼神奇奇怪怪,忍不住就挺直脊背,抬高下巴看着他:
“还不快去,愣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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