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袍子也就到顾炀腿根那长,手臂动动,什都看见。
偏偏樊渊不给他裤子,理由是屋里很热,不需要裤子。
顾炀动动凉飕飕小腿,违心冲樊渊微笑:
“是、是
张白纸零零散散共没有写几道题,写完后,这张白纸又被推到顾炀面前。
顾炀早就闭上眼睛开始打盹,眼睛刚闭上,就被樊渊捏把腰间痒痒肉。
他立刻睁开眼睛,视线落到眼前白纸上,神情呆愣,许久都没动。
樊渊也没催他,他伸出指尖勾着顾炀衣领,看不见气刃汇聚在樊渊指尖,将顾炀衣服从领口割裂开来。
顾炀脖颈间凉,紧接着又是热。
直到顾炀眼前白纸都快被他涂成黑纸,樊渊才放过顾炀可怜后颈。
此时那本是白皙如瓷后颈已经完全不能看,入目到处都是红色印子,还有印子上张扬牙印。
樊渊眼眸半眯,十分餍足。
他把下巴压在顾炀肩膀上,抽出顾炀压在手臂下面白纸,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线条和个叠着个“樊渊”两个字,并不生气。
樊渊把这张纸撕下来放到旁,重新翻开页,又拿起笔在上面出题。
,忍着颈后灼热触感,脑袋里乱糟糟,握着笔在纸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线条。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做不到去读题、做题,偏偏樊渊亲几下,就要催促顾炀,顾炀只能在纸上胡乱写着,倒是很快把张白纸写满,但眼看过去,除无意义线条,就是樊渊两个字。
外面无人理会暗黑神仍旧在挥舞着大剑下又下攻击着高塔,直到暗黑神似乎累,停下来,开始发动嘴炮攻击。
“樊渊,你不要以为你不出来,就拿你没办法。”
“你是不是忘,你攻打神界力量还是借给你,不然光凭你,怎可能顺利暗算到神王?”
他缩缩肩膀,伸手向后推着樊渊脑袋,抓起笔做保证:
“做题!现在就做!”
樊渊轻笑声,放开顾炀肩膀,双手安静交叠在顾炀腰间,看着他做题。
顾炀这页题做得效率特别高、正确率也特别高,但还是让计时本上900分钟计时变成910分钟。
然后他衣服另边领子也遭秧,好好神袍变成两片破布被扔在角落,樊渊往顾炀身上套个短短黑袍子。
顾炀早就脱力,像快小年糕样靠在樊渊怀里,意识朦胧,甚至开始犯困。
暗黑神何时走,两个人似乎都没在意。
顾炀注意力已经开始放空,樊渊低头用鼻尖轻轻蹭蹭顾炀颈侧,慢慢在白纸上给他出些经典题目。
对于顾炀学习上遗漏和不足,樊渊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
所以他给顾炀出得题,绝对每道都是有用。
“如今你想独吞神王血肉,怕是想得太简单,神王既然能和抗衡数万年,又怎会再次着你道?”
“没有压制,你就算独吞他,也会被他血肉反噬,爆体而亡!”
“樊渊,你这保护罩根本撑不过几天攻击,你最好仔细想想!”
无论暗黑神在外面叽叽歪歪说什,室内依旧片安静。
安静中,又偶尔会出现些微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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