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面无表情趴在桌子上写题,眉头越皱越紧,终于笔用力画出去好远。
他放下笔,手伸到身后,特别严肃把樊渊大狐狸尾巴从自己裤子里拽出来,提
顾炀与樊渊对视眼,立刻败下阵来低下头,看着搭在腿上大狐狸尾巴,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这种毛绒绒东西,谁又能忍得住不摸摸呢?
樊渊似乎算好顾炀忍不住,在顾炀手摸上来时候,尾巴立刻缠上顾炀手腕,尾巴尖顺着手腕往上,贴着手腕内侧探到袖子里。
毛绒绒触感路往上,顾炀浑身麻,立刻把手抽回来,好在樊渊也没有用力缠着他,顺从松开尾巴,只是仍旧轻轻搭在顾炀腿上,尾巴尖翘起来拍拍顾炀膝盖。
“学习吧。”
“脑袋撞树上?”
樊渊面不改色点点头,都不想个更好理由。
但卓婉似乎没有打算为难他们,转身踩着高跟鞋又哒哒哒走。
她隐约知道樊渊和顾炀身上定有什与常人不样东西,她不能为这两个孩子多做什,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顾炀见卓婉回到讲台前,松口气。
顾炀已经开始庆幸他为配合樊渊长风衣,也穿件差不多样式长风衣。
虽然现在三月天,不是那冷,可是内裤上面被戳个大洞,走起路来还是挺凉,不像樊渊身后根大尾巴,把凉风堵得严严实实。
樊渊和顾炀都不属于个子矮人,长风衣穿在身上也不丑,这个天气穿风衣也没问题,所以两个人风衣没有引起什过多注意。
早自习时候,卓婉双手抱臂走到两个人桌子边,盯着樊渊头顶没有摘下来帽子看。
以前卓婉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不会想那多,所以曾经顾炀有过上课戴帽子情况,解释原因是头部磕坏不能见风,卓婉信。
樊渊这次坐直身体,抽出习题册给顾炀划重点题型,两个人开始繁忙学习。
讲台上,卓婉咯嘣又掰断根粉笔,只见她教案旁边已经堆小堆粉笔头,只要樊渊和顾炀再墨迹会儿,这些粉笔头怕不是要突突突被卓婉个个砸过去。
无论如何,学习都是耽误不得。
早自习,顾炀安安静静做会儿习题,就知道樊渊为什要在他内裤后面戳个洞。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不是怕他没法出门,樊渊定会在他外裤上面也戳个洞。
口气还没全呼出去就卡在嘴里,他清楚感觉到条毛绒绒东西慢慢爬到他腿上,正在轻拍他腿。
顾炀没低头,而是转头看向樊渊。
樊渊正撑着下颌看着他,安静早自习,他面前却连本书都没翻开,就这明目张胆盯着顾炀看。
在顾炀腿上搭着,正是樊渊从身后探出来狐狸尾巴。
这狐狸尾巴又大、皮毛又厚实,尾巴尖尖在顾炀腿上轻轻拍打着,刻不停。
可是现在卓婉,想得那就多。
青年狐狸版樊渊要比平时樊渊还要温柔许多,虽然顾炀觉得那温柔怎看都像是带着刀子。
但此时樊渊笑起来还是很唬人,他冲卓婉微笑,指着自己脑袋说:
“抱歉,卓老师,脑袋受伤。”
卓婉皮笑肉不笑抽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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