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唰亮出九条尾巴:摸?
顾炀:不摸不摸,要忍耐……忍个西瓜!都是!
猛地扑过去陷入狐狸尾巴海洋——
面个在最后面,站整整节课。
卓婉语速飞快讲着阅读题,顾炀拿着书垫着卷子,看向窗外。
冬天挣扎着长在窗外缝隙里小野花努力撑过个冬日,此时正在春天微风里扭腰摆舞,头上顶着即将绽放花苞,哪怕花茎很细弱,花苞巨大,它也会在最好朝阳里,绽放出最骄傲花朵。
顾炀收回看向窗外视线,认真跟着卓婉在试卷上做着注释。
被罚站在教室最前面黑板旁边樊渊也同样在认真听课,他们两个对自己未来从来没有过丝毫怠慢。
卓婉踩着高跟鞋在每排座位中间慢慢穿梭,哒哒哒声响伴随着刻不停讲课声,就是他们青春曲谱中段。
切都在向最好方向发展。
万物是,樊渊和顾炀也是。
他们从秋到冬,从冬到春,之后是无数个春夏秋冬,无数个属于樊渊和顾炀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顾炀拿出“不许碰计时本”不停写着:+1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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