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听着樊母话,怒极反笑,正要呛声,樊渊却开口。
樊渊突然抬手将手掌按在樊母肚子上,冰凉气息蔓延着。
樊母没想到樊渊会突然碰她肚子,整个人都吓傻在原地:
“、可以解释……”
樊渊打断樊母,冰冷无机质黑眸看向樊母,瞳孔里甚至倒映不出樊母身影。
樊母哭泣声更大些,成校长办公室内萦绕不断背景音。
顾炀知道樊渊现在周身都是恶意,放着樊渊和樊父起冲突容易出问题,干脆从樊渊身后抱住樊渊腰,露出小半张脸,将樊父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
“叔叔,你们有资格管樊渊吗?”
“你们有资格说樊渊丢人吗?他哪里丢人?丢谁人?你们吗?你们配吗?”
“在你们眼里,是樊家重要,还是樊渊重要?”
樊父本就对顾炀充满厌恶,见顾炀敢站出来,脸上露出狞笑,把他久居上位多年气度都扔,开始跟比他小几十年岁数顾炀计较起来。
“是你勾引樊渊,对吧?你想要什?钱?要多少?多少钱能让你滚远点?”
顾炀嗤笑声:
“不好意思啊叔叔,不缺钱呢,再说,樊渊会养。”
其实顾炀说这话也是心里有气,他就是想要气气樊父。
手就没有松开过。
樊父盯着顾炀揪着樊渊袖子手,恨不得在顾炀手上盯出个窟窿来。
顾炀干脆把手往樊渊手心里塞,樊渊立刻握紧,还把顾炀往身边拽下。
这个动作好似个导伙索,樊父抓起桌子上茶杯就砸在地上。
校长办公室地上铺着厚地毯,茶杯没有摔碎,只是热腾腾茶水撒地,将好看地毯浸湿块。
“不在乎。”
樊母愣下:“什、什?”
樊父伸手要去挥开樊渊手,却发现四肢突然莫名僵硬,浑身动弹不得。
他
顾炀粘在樊渊身上亲密姿势,让樊父震怒,他目光四处寻找,似乎想找个趁手东西好好教训教训顾炀。
樊母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小步走到樊父面前,抬头看向樊渊,脸上全是脆弱泪痕。
“你、你别故意气你父亲,他也是关心你……你和他……”
樊母看眼顾炀,继续说下去:
“你们这样是不对,你们这条路是歪,你是樊家人,你该走到正确道路上,你……你不能给樊家抹黑……”
樊父果然被顾炀气个够呛,抬手似乎要推顾炀,被猛地站起来樊渊按住肩膀。
森冷寒气顺着樊渊手掌迅速蔓延到樊父全身,樊父眉头皱紧,眼睛瞪大,似乎难以理解这股寒气从何而来。
“别碰他。”
樊父退后步,看着挡在顾炀身前樊渊,气得嘴唇都开始颤抖。
“樊渊,这是你跟长辈说话态度吗?”
“樊渊,你胆子大,越长越回去,教你礼义廉耻都扔到狗肚子里去?都开始搞男人?你丢不丢人啊你?”
摔在地上茶水溅到顾炀鞋面,干净球鞋前面立刻多摊褐色茶水。
顾炀掏掏耳朵,按着樊渊肩膀站起来,挡在樊渊前面。
“叔叔,您说话不太对吧?”
樊母在樊父摔茶杯后,肩膀就直在抖,此时看着剑拔弩张氛围,竟是开始擦起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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