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把食物放在床头柜,特别熟练拿起个小桌子立在顾炀面前,给他摆好食物,将勺子递给顾炀。
顾炀委委屈屈接过勺子,然后勺子跟着他手指起抖。
樊渊捡起地上顾炀手机,看眼他发朋友圈,微
樊渊低头和顾炀额头相贴,黑眸里全是决心。
“坏就换。”
顾炀眨眨眼睛,被气到,可能因为生气,这次没晕。
他没晕,樊渊更开心。
第二个二十四小时也结束,樊渊去给顾炀准备食物,顾炀双眸有些呆愣瘫在床上许久。
顾炀没有想到,这开始,不是两三个小时、不是十几个小时,而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好在樊渊还有点人性,知道中途喂顾炀吃点东西,甚至还让顾炀睡觉。
其实与其说顾炀是睡觉,不如说他是晕过去。
第个二十四小时结束,顾炀发现直结实大床已经开始发出“吱嘎吱嘎”声音。
顾炀想着这床是不是要坏,刚伸下胳膊,想要摸摸床架子,就被樊渊拽过去,打算开始第二个二十四个小时。
顾炀终于觉得好受点,瘫在樊渊身上像个软绵绵、没有弹性小粘糕,还是露馅那种。
“你该多锻炼。”
樊渊还不忘批评顾炀体力,似乎对顾炀不过两个小时就软绵绵体力很不满。
顾炀眼尾片红,被温水淋着,好像眼眸里都是湿润。
他控诉看着樊渊,好不容易找到正常语调,立刻哀怨反驳:
不出口。
后果就是这灯,亮整整夜。
天气炎热六月,室内温度升上来就降不下去。
两个人身上都起层汗水,顾炀软着声音求樊渊开窗,樊渊却不允许。
“忍忍,容易感冒。”
等他有点缓过神来,立刻伸着酸软手臂去找手机。
他打开计算机,开始算10000分钟是多少个小时,算完又算他们还剩多少个小时。
在得出还剩将近百二十个小时时候,顾炀抖着手指,发个朋友圈。
“救命!要死!”
朋友圈刚发出去,樊渊就端着食物进来,顾炀手机立刻吓掉地上去。
时间似乎对樊渊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唯想要,只有顾炀。
顾炀终于哭起来,边哭边求樊渊,求饶求很久,樊渊次都没有答应,铁心要让顾炀记住他们开始。
第二个二十四小时里,顾炀连两个小时都没撑住,双眼闭就晕过去,然后在大床不甘重负“吱嘎”声中醒来。
顾炀醒来就哭,哭哭啼啼拍樊渊手臂:
“樊渊,床要坏,真要坏。”
“这不是正在锻炼吗?”
樊渊轻笑声,居然点点头:
“也对,这锻炼也挺好。”
顾炀立刻闭嘴,如果还有力气话,他甚至想打自己下。
可是他不仅没有力气,紧闭嘴巴也很快又张开。
顾炀大脑昏沉沉,哪里还在乎什感不感冒问题,他呼吸都快烧起来,现在只想贪凉。
“樊渊,开窗……开窗好不好?”
“求求你……你太热……”
顾炀声又声断断续续祈求着,到底樊渊还是停顿下,抱着顾炀去卧室。
温水冲下来,虽然不够凉快,却依旧带走身上粘腻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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