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男人。
秦岭靠近佟贝贝，抬起脖子，当真凑到佟贝贝脸侧、鬓角嗅
嗅。
他好香。
也好乖。
秦岭放纵着自己，顺着靠近
惯性，低头在佟贝贝脸上浅浅地亲
下。
他从没在其他人身上闻见过，只有佟贝贝，靠近就觉得香，隐隐约约，常让人有种想把人按在怀里、鼻尖凑近，好好嗅下冲动。
比如此刻。
尤其是此刻。
秦岭不自觉地往佟贝贝那儿凑些，人离得近，被子里温度也跟着靠近。
佟贝贝：？
“不是笑话你。”
那是什
？
“觉得
好笑？”
秦岭：“觉得你可爱。”
佟贝贝亮晶晶眸子在黑暗中回视秦岭，撅下嘴：哪有男人夸另个男人可爱。
秦岭笑笑：“爸更少，十点睡，早上五点起。”
“那他睡眠质量定很高。”
“嗯，可能吧。”
“农村人，种地。白天太阳晒得够、劳作也多，又喜欢喝白酒，基本躺下就能睡着。”
“那你呢？”
“……”
佟贝贝瞎扯：“刚刚在外面打会儿瞌睡，现在有点睡不着。”
秦岭：“平时没这早睡。”
现在才十点。
佟贝贝扭头：“啊？那你都几点睡啊？”
亲得胆大妄为，却还装得挺像正经人似，亲完低声道句：“晚安。”
秦岭知道不能这样。
他应该守礼、克制，应该在这新婚不久初期保持与伴侣距离。
毕竟从第次见面到结婚再到今天，他们认识并没有多久，甚至不算很熟。
礼貌与保持距离是他努力维护这段关系证明。
但此时此刻，黑暗与香味，令他真不太能忍住。
“不可爱，就是懒。”
秦岭又笑，这话听着，他更觉得可爱。
不仅可爱，还……
秦岭鼻尖贴着枕头，与面前佟贝贝离得不过半米，又闻到熟悉香味。
他是真觉得佟贝贝好香，不是香水那种香，而是从皮肤毛发间散发出点很淡香味。
“固定时间休息，这些年养成习惯。”
问佟贝贝：“你睡得早？”
“嗯，差不多，有时候九点就睡。”
秦岭便笑。
佟贝贝也翻身，侧躺，见秦岭在笑，问道：“你在笑吗？”
秦岭：“正常要到十二点。”
佟贝贝：“你不是早上七点就醒吗？”
“嗯。生物钟差不多就是这两个时间。”
“睡得好少。”
佟贝贝和秦岭聊起来：“都要睡够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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