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严:“妈。”
秦岭:妈。
楚怀严:“你说要是现在再求次婚,他能答应吗?”
秦岭问:“要是跟你说,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绝大多数,你会信吗?”
楚怀严摇头:“不信。”
“都这惨,能不能给点同情?”
秦岭给:“觉得合适,商量下,就结婚。”
楚怀严:“怎商量?”
秦岭:“房车、家用,这些。”
楚怀严转头问秦岭:“你当时确实是说个月给五万吧?”
办公室恢复静谧,秦岭靠在椅子里,手里盘着钢笔。
他突然想,如果他现在开口跟贝贝表白,贝贝会是什反应?
会像拒绝那个连着写两年情书男生样,拒绝自己吗?
晚上,秦岭和楚怀严在清吧汇合。
两个男人肩并肩坐在吧台前,身形相仿、背影接近,连喝酒沉闷都跟个模子里刻出来似。
“可他妈妈临终前是非常希望他能找个伴儿安安稳稳、开开心心共度生。”
“本来也担心。”
“年后听说他结婚,还挺替他妈妈开心。”
……
“秦总,秦总?”
佟贝贝穿着套淡蓝色贴身瑜伽服,前胸紧贴垫子,挺背,腿膝盖触地,脚向天、脚背绷直,腿在前胸和膝盖支撑下笔直绷紧向天,两臂贴垫前伸,动作
和秦岭第次在家里遇见,门开,两人对视,赵阿姨拘谨地叫声“东家”,秦岭点点头。
秦岭上楼拿文件,原本立刻就要走,路过客厅,看到赵阿姨,突然想起贝贝曾说请来阿姨做过护工在医院照顾过妈妈,他止步停下,转身道:“方便问您些事吗?”
……
“贝贝啊,贝贝可懂事。”
赵阿姨聊起从前,絮絮叨叨,停不下来。
秦岭把酒杯推,起身。
楚怀严:“诶!去哪儿?”
秦岭:“回家陪老婆。”
老婆本人正在客厅瑜伽垫上做瑜伽。
秦岭推门时候看到便是这样幕:
秦岭喝酒,答得不甚走心,过嘴不过脑:“嗯,五万。”
楚怀严怒骂:“TM和闵恒开房,个月开房费也不止五万。”
“五万都跟你结!百万却没人鸟!”
楚怀严不干,“你这种男人也能有老婆?”
秦岭也在想:抛妻弃子、害得孩子连感情都不信男人也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楚怀严问秦岭:“为什你有老婆,没有。”
秦岭转头,毛病。
楚怀严接着问:“你当初和佟贝贝怎就那快结婚?有秘籍吗?”
秦岭喝酒,没理楚怀严。
楚怀严:“哎,跟说说呢。”
李蒙连着唤好几声,秦岭才回过神。
李蒙怀疑自己刚刚汇报事,正在出神老板到底听进去几个字。
结果秦岭直接把文件合上,神思不属道:“先这样吧。”
李蒙见秦岭神色不太对,忙问:“要倒杯咖啡吗?”
秦岭“嗯”声,李蒙出去。
“他妈妈那会儿在医院其实已经不行。”
“他点没放弃,天天守在医院。”
“母子也可怜呐,遇到那种男人。”
“他妈妈去世前可内疚,可不放心这唯儿子。”
“他妈妈跟说,说贝贝受她和他生父影响,从小就不信什感情啊爱情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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