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辛轻咳声,苦笑着摇头:“皇兄可别再给塞人,臣弟这样身体怎能拖累好好姑娘?更何况,去年你不是刚给抬个侧妃周氏?王太医都都说身体有……有亏,臣弟哪有那福气消受?”
说到这事萧未深眼里就有些得意,萧未辛这就等于是明面上承认他不行。周氏是他亲自送进去人,进门年都没能圆房,好些回周氏欲入房伺候都没能成事,反而被萧未辛恼羞成怒赶出去。
那档子事不行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萧未辛就算长再好又有个什用?
萧未深喜欢揭别人伤疤,可以满足他某种阴暗癖好,旁人越是痛苦他就越开心。
御花园喝茶,这波刺杀看似就是明面上过去,萧未辛在侍从搀扶下上马车。刚落下车帘,他面色就阴沉下来,祁寒和画椿多不敢多说话,路沉默不语。
他昨夜就已经血洗身边除绝对心腹所有宫人,哪怕是园中扫地老太监都没能幸免,上上下下共处死上百人。
游舒会读唇语,大概能判断出他们在说什,萧未深那狗皇帝并没有放下怀疑,他也没蠢到真能凭几句话就看出谁是主使,只不过就是想看看他们几个到底是个什态度罢。
可惜,他面对是两个影帝和个真正傻白甜只老狐狸,啥都没得到。
不过萧未辛好容易才培植起来能混在皇帝内寝人也夭折,算是损失惨重。游舒知道这段初始剧情,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主角不是那种急功冒进人,这次事会给他个深刻教训,以后行事会更小心谨慎,绝不会再轻易冒险。
萧未深没能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又不能明目张胆栽赃什罪名给他们,只好憋着气假装兄友弟恭,还很和善关心起萧未辛身体,问他药喝没有。
游舒和影五也早就回到马车里,跟那两个侍卫重新换回来,那两人也只会以为自己在路边不小心睡觉,不会敢告诉任何人自己松懈。
到王府内院后,萧未辛就把自己关进书房,好容易培养出来那点人都给折,他怎可能不生气。游舒蹲在房梁上值班,影五在房顶,两人内外
“皇兄番好意臣弟怎敢浪费?”萧未辛远山眉轻轻蹙起,即使病恹恹也不能掩盖他容华风流,说话声音气弱带喘:“只是臣弟底子太差,不论多少补药喝进来都没用,前阵子王太医甚至说……臣弟这个身子怕是好不。”
萧未深故作惋惜,假惺惺说:“王太医说话也不能作数,朕会命人广贴告示,说不定在民间能找到高人,医治好你顽疾。”
“多谢皇兄。”萧未辛脸惆怅,明显是不信自己能好,“这个病是母胎就带出来热毒,算卦先生都说臣弟命格薄弱,辈子无儿无女药石为伴,臣弟也早就认命。”
他眼里隐隐有些泪,弱不经风模样惹人怜爱,饶是心狠如萧未深也有些动恻隐之心,这多兄弟,说起来也就只有萧未辛从小到大不惹事,当年争权夺势时也没有他影子,昨晚事多半与他真不相干。
“莫要信那江湖骗子鬼话,有朕在你不用忧虑。朕已经让皇后相看,有合适待嫁贵女都给你瞧瞧,早日成亲说不定还能冲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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