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本王何时说要责罚?”萧未辛轻哼声,“不过你胆子确实很大,是谁给你出主意?”
“无人。”游舒实话实说,“都是属下自己主意,王爷下令让等见机行事尾随他报复,却并未具体吩咐,所以属下便擅自行动。”
萧未辛见他没有撒谎,又问:“把来龙去脉重复遍。”
于是游舒就把昨晚自己整个行动过程完整复述出来,除去给绿莹打赏无关紧要那节,几乎没有处漏下,“王爷请放心,属下既然敢这做,就是做好万全准备。”
“属下往香炉里放东西是种香料,般花楼里都会拿来暖房用,与那药混合更容易使人脑子产生幻觉,同时也会加速药性发挥,以为自己看到东西都是真实。”
祁寒于是领命退出去。
萧未辛坐在书房里,回想起那天自己第次注意到影三,那时怎看都是个外表冷淡行事有分寸人,实在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样子。
果真有点意思。
没会儿游舒在饭桌上就被拎到书房来,他还惦记着自己还没来得及下口鸭腿,也不知道最后便宜哪个家伙。
不过在见到萧未辛后,他还是熟门熟路往地上跪,看不出点怨气:“王爷。”
第二天,在书房看书萧未辛就从祁寒口中得知此事。
“真有这事?”他非常惊讶。
祁寒努力忍着才没有笑出声,认真回道:“千真万确,属下已经听外头街头巷尾都传遍,说……夏侍郎昨晚几乎是衣衫未蔽,疯癫魔障般跑出听月楼门,许多人亲眼瞧见,还说……”
“还说夏侍郎那处犹如孩童般青幼,全不似成年男子。”
听到这里,就连萧未辛眼底也有些笑意。
“若是太医来瞧,把脉施针也查不到药物残留,只会说是饮酒过度加上花楼香料造成幻觉,不会怀疑有人下药。”
“更何况,他就算发觉有异回来查也是查不出什,属下手脚非常
萧未辛回过神来,瞧见书桌下跪着青年,淡淡说:“起来吧。”
“是。”游舒从善如流起身,仍然规矩站在边等着。
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什,昨晚那出确实惊天动地,他自己是爽,可还不知道萧未辛是怎想,或许他还会因为自己擅自行动而惩罚他。
“昨晚之事出自你手?”萧未辛语气听不出喜怒来,好像就是随口这问。
游舒低声答道:“回王爷,此事确是属下自作主张,请王爷责罚。”
他那日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就让手底下人暗中报复夏怀章,不过到底也不敢做大动作怕惹起怀疑,所想无非就是让他吃些亏躺几天罢,却没想到会有这个局面,大大出乎他意料。
夏怀章那种人受此等奇耻大辱,怕是这辈子都洗脱不去污名,确比单纯被揍顿躺几天要令人痛快。
“是谁主意?”萧未辛着实有些好奇,看着这手笔不像是自己府里人做。
祁寒忙上前步回道:“属下已经去打听过,是咱们影卫营里个叫影三人自作主张,王爷可是要见他?”
“影三?又是他……”萧未辛没料到几天之后自己又次听到这个人消息,略沉吟后道:“那就把人带来,本王要亲自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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