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是会笑?
于是王顺之没几天突然就旧疾复发“病死”。
萧未辛安静听谢飞垣汇报这件事,边练字边沉声道:“他看好接替人是谁?”
“是张炳。”谢飞垣回道。
“又是个草包。”萧未辛讥讽说,“想办法让他去不成。”
谢飞垣领命后退出去,刚好遇到蹲在书房外看雪游舒,他走过去脚踹上他屁股骂道:“不好好当差在这干什?”
随着年纪增大,他身体和精神也大不如年轻时候有活力,于是就到处托人找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方子,几乎用遍所有办法都没能见效。听说东海有鲛人泪,他还特意让王顺之去查探,可最后也空手而归。
谁知王顺之早就找到但却撒谎说没有,原来竟是私自藏起来进贡给皇上拍马屁。这对夏丞相来说是极为愤怒,王顺之是经过他关系才爬到现在位置,但现在他却敢绕过自己讨好皇上!
夏丞相不得不去猜想他是否想要背叛自己,他跟萧未深之间名为君臣,又有匪浅姻缘关系,联盟看似牢不可破,但私底下也不是完全没有斗争,萧未深早就想收归皇权,他直知道这事却从来没松过手,闭眼装瞎,两人就维持着这种互相依靠信任却又互相防范微妙关系。
夏怀章没什脑子,他也很讨厌王顺之那种货色,直言道:“爹,看那狗东西就是看您年老不中用,所以想借机投靠皇上另谋出路,您迟迟没答应他升官事,结果他转头就给皇上示好,这不是明年就升吗?”
“那珠子可是您花大价钱从旁人那打听来,结果竟被他拿去借花献佛,这个狗东西养不熟!”
游舒回头见他,从地上站起来小声道:“大人,这不是在看门吗?”
“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谢飞垣翻白眼,“那梨子你是个也别想,看也白看。”
游舒莞尔笑:“影首大人真当是小孩子嘴馋吗?不过就是看那雪景当真好看而已。”
萧未辛听到门口轻微说话声,皱眉走出来本打算骂两句,刚开门就迎见游舒转头对谢飞垣露出那抹浅笑,当时就愣住。
这是他第次见到游舒笑。
“当年咱们真是瞎眼看上他!”
夏丞相面上阴沉,也不知这番话有没有听进去。尽管王顺之下朝后就赶紧跑来跪在地上解释那珠子确不是自己送,可夏丞相从太监手里搞到礼单扔在他脸上,那上面红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难道还能有假?
王顺之怎也说不清这不是自己写那份,因为那字迹与自己致无二,连落笔笔锋习惯都模样。夏丞相看他无法辩解子为什会出现在他家里这事,逐渐就认定他想当墙头草事。
当年他能把王顺之从蠡县那穷破地方带出来,也能把他再拉下去。不听话狗就杀,换条听话就是,可不衷心人……留不得。
夏怀章也主张杀,王顺之这些年手里不干净,有不少他们父子勾结贪污证据,万他彻底反水把东西交给萧未深,萧未深就算明面不会对他们如何,可离心就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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