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比起来,影卫营日子竟还好过些,难道他天生就是喜欢劳碌?
萧未辛点都不意外他回答,他这几天也察觉到他不开心,他本意是想对他好,可现在发现那不过是他厢情愿,或许小影卫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
他不受控制缓缓地伸出只手想要触碰游舒脸,但还未碰到就理智回笼,半道又收回去,掩饰样轻咳声:“你身上有伤,坐着吧。”
“是。”游舒听话在凳子上坐下,顶着萧未辛灼灼目光坐立不安。
这如果换影四或者影九来,都不用细猜就能看出萧未辛眼里欲|望和情愫,毕竟他俩都是情场上打过滚老手,但游舒两辈子都没个正经恋爱经验,只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纸上谈兵给别人分析感情头头是道,真到自己身上就好比两眼抓瞎,愣是没看懂萧未辛眼里深意,只以为那是要发怒怒火。
就是偷喝次酒罢,也至于这生气?
萧未辛想谋心就必然要有策略,尽管他也没经验,可他自学成才,对付小影卫这种木瓜脑子不开窍,迂回才是上上策,要是现在就挑明心思,他必定以为自己疯。
影四他们三个在王爷死亡目光下灰溜溜退下,并且无例外都是通过翻窗户途径,动作整齐划,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萧未辛冷眼看着他们离开,阴阳怪气说:“怎,翻窗户也是你们影卫营传统?”
“不、不是。”游舒这会儿更不敢惹他,老老实实规矩站好。
虽然他也搞不懂大半夜这人为啥不睡觉大老远跑来,难道就是为特意要训他?
知道这两人有话说,画椿也识趣退出去,还很有眼色带上门。
两人对坐在桌前,萧未辛终于舍得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着桌上燃到半蜡烛,沉吟会问:“你是不是不想住在这?”
游舒犹豫着要不要点头,他确不喜欢在这里住着,可又怕萧未辛生气。
“说实话。”萧未辛轻声说,“不许撒谎。”
听他这说,游舒干脆心横,从椅子上站起又跪下来:“回王爷,非是属下不愿……只是属下过惯从前日子,皮糙肉厚大约是享不福。”
住在这里虽然好,但他心里直惶惶然。在影卫营里,他可以按部就班训练、出任务、值班,可在这里,他什也不能做,只能被人看管着养病,去哪都有人跟着,个个拿他当玻璃宝贝样严防死守生怕他磕着,可他不觉得自己身体弱到需要这样呵护,来二去竟生出种“笼中鸟”错觉。
屋里气压非常低,游舒被萧未辛上位者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要如何安抚,却没注意到萧未辛盯着他看目光暧昧。
萧未辛刚才确很生气,画椿叮嘱许多回养伤期间不得饮酒,他也让人细细养着,谁能想到这不听话家伙转眼就在夜里偷着喝,半点都没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可他气着气着就变味。
古人喜欢灯下看美人。游舒本就长得好,再加上屋内灯光昏暗朦胧,不像白天日光那强烈,映得他脸部线条也比白天看上去柔和温润,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金黄色薄纱中样。
从萧未辛角度看去,那简直就是倾国倾城,再有什绝色也入不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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