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他终究没说,底下这个位子怎来他心里有数,若没有舅舅帮扶,他怕是早就被赶下去。
过几天,萧未鸣急匆匆跑来看他七哥,这次没有再坑他。
“他们敢!”夏太后不屑道,“自古以来,难道还有臣子敢管皇上事?谁要敢多言句,你就把他们都拖出去,这朝堂之上自然是你做主。”
“莫说朝堂,天下都是你,难道想做什还要别人允许?”
这句话说动萧未深心里,他想想觉得也对,反正也就是找人来看看罢,管得着别人说什。
他还在想着这事,又听夏太后道:“说起来,眼下最重要还是子嗣事。皇后与你结发这多年也不见动静,你可别总宠着那姓罗贱|人,若皇嗣真从她肚子里出来,到时你舅舅该不高兴。”
“知道。”萧未深提到这事更烦,“皇后肚子自己不争气,朕又能如何?”
萧未辛在书房里不幸打个喷嚏,警觉地看看四周。
今年春猎并不顺利,不仅没有猎到奇珍异兽还遇上刺客,朝堂上文武百官们个个忧心忡忡,往年从没有遇到这种事,都觉得今年开年不利,不知道是不是寓意着什。
萧未深也心烦,他把负责春猎所有人都杀,还把衢州翻个底朝天,全国抓捕可能存在叛党,却仍然无法在心里踏实。
“要哀家说,这或许是今年犯太岁。”夏太后面色凝重,“不如你从外头请些高人来给算算?”
因为得玉笙,夏太后把年纪却愈发容光焕发,脸色红润眼带秋波,乍看就仿佛刚坠入爱河二八少女,整个人都陶醉在爱情甜美里,对宫人都比以前宽容些,甚至差点顾不上自己儿子。
夏太后深深叹,“可惜你舅舅家嫡次女今年才刚十二岁,若是再大些,哀家就把她也接进宫来,灵薇不能生话,换个也行。”
“可是朕觉得那夏吟秀就不错。”萧未深忽然想起那个娇俏灵动少女,这阵子他烦躁把她给忘。
夏太后脸立刻就落下来:“不准提她!个贱|婢所生贱|种也配肖想中宫?哀家不许你把她带进宫,不成体统。”
“这太子必须从夏家嫡女肚子里出来!”
萧未深皱起眉,到底还是把到嘴边话咽回去,他其实并不想让夏家女人生下孩子,舅舅势力已经很大,若是再有太子掣肘,怕是自己这个皇帝更加难做。
“民间能有什高人?宫里又不是没有占星师。”萧未深并不当回事,逞强说:“不过就是次意外。”
夏太后又怎不懂他心里烦躁,她现在被玉笙哄得心满意足,颗心都拴在他身上,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前两天因为皇上遇刺事也恼火很久,还是玉笙为她开解半晌才平复。听玉笙说他们戏班子走南闯北见人多,晓得民间有个高人,算卦看相炼丹无不精通,若是让他来宫里看看风水,说不定还能转转运。
夏太后想起这两年确不太平,便动些心思。
“只是来看看,又不会怎样。”夏太后劝道,“要真是个沽名钓誉骗子,拉出去杀就是,你也不吃亏。”
萧未深却仍然犹豫:“若是让文武百官们知道朕迷信这些,岂不是要被说道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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