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什?
当然是升官发财当老大!
但这话说出来好像有点俗,万王爷嫌弃他咋办?
游舒打算虚伪把:“属下但求王爷日后……直如此信任属下,莫忘今朝。”
说白就是苟富贵,勿相忘,发达别忘兄弟。
游舒回过身来,站在原地想会儿,“属下不觉得自己对旁人包容,只是……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许多事本来也不必要搞得很麻烦。像收拾屋子这种小事,属下随手也就做,何必劳烦望尘。”
“你对别人这般理解,别人可未必同样待你。”萧未辛认真说道。
游舒却不在意:“无妨,属下也从没有想过那些,无愧于心就好。”
萧未辛看过来,似乎在审视他。
游舒立刻挺直胸膛,好让自己看起来正气凌然光明磊落,他说本来就是心里话,以前在家时姐姐也是这教他,为人处事但凭真心,不要去想有没。
山顶上寺庙香火旺盛,老远就能看到那土黄色墙面,游舒他们刚到就有和尚来迎接,大约是祁寒已经提前吩咐过。
正好是吃饭时间,游舒也有些饿,肚子咕噜噜叫唤,萧未辛坐定后就叫人把斋饭端上来,寺庙里厢房很多,他当然跟游舒在间房里休息。
由于王爷实在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画椿几个女孩子又没有带出来,所有杂活只好游舒自己做,他把带来行礼放进柜子里,又把桌上茶壶烫烫,而后用自带布巾把厢房里桌椅重新擦拭遍,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谁叫他们家王爷是重度洁癖患者,不擦干净些他等会儿连水都不会喝口。
萧未辛见他忙前忙后,皱眉说:“让望尘来做就行,你过来。”
萧未辛楞楞地看他,小影卫眼里片赤诚,光明正大说希望自己信任他,这还是第次从别人那里听到这样话。
“好。”萧未辛轻声回他,“无论何时,都会信任你。”
游舒内心涌出种巨大满足感,没有什能比得上被自己仰视很多年人回应更加令人振奋事。
望尘在外敲门,说是端斋饭来,萧未辛恨他又没眼色跳出来坏气氛,想着回去后就要把望尘狗头给拧下来。
而望尘莫名觉得屋里有杀气,警觉四下张望也没发现可疑人。游舒上前帮他把盘子端
如果说游舒非常想要谁回应话,那个人定是萧未辛,只有面对他时候,游舒才会迫切希望得到丝回响。
可能从开始,萧未辛于他而言就跟所有人不样,但游舒把这切归咎于他是男主原因,许多事也就没有再往下深想。
“那呢?”萧未辛果然问,“之于你,也是这样吗?”
游舒诚恳摇头:“不是,属下……对王爷有所求。”
“求什?”萧未辛下有些期待反问。
“属下不累。”游舒回道,“望尘也跑这久,让他歇着吧。”
萧未辛轻哼声,“你对谁都这好吗?”
游舒放下布巾,确认桌上没有丝尘土后才说:“王爷此话怎讲?”
萧未辛端坐桌前,单手撑在头侧好整以暇看着游舒背影,懒洋洋说:“不是吗?你好像对旁人都很包容,就算是望尘与你并不相熟,你都可以为他考虑。”
“这应该不是谢飞垣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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