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舒翻白眼,无力吐槽他,再怎说这天下也是姓萧,轮得着夏家人惦记?
夏丞相估计要在现场,能把他这狗儿子头给端。
那厢夏怀章又喝几杯酒,继续胡说:“老子要是当皇帝,第个就要把萧未辛拉到床榻上享受番!”
“每次见他就心痒痒,也不知道尝起来什滋味。”
“他回回见都装清高,瞧不起谁啊?拿萧未深都不当回事,更何况个病秧子?”
其实原著里夏怀章这个人并不算个boss,顶多算个反派,还是拖后腿没脑子那种。他大概是从小被夏夫人溺爱太过,肚子草包,满脑都是塞黄色废料,没有点正经东西,偏偏又狂妄自大毫无自知之明,要不是有他爹夏丞相在,就他这种人渣早就不知被人打死过几回。
游舒跟他快天,就没见他干过件正事。早出门就跟人去喝酒,喝到下午去茶馆听小曲,晚上直奔青楼妓院,把纸醉金迷这个词发挥淋漓尽致,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个纨绔。
游舒在暗处摩挲着下巴好奇,夏怀章那地方小几乎已经是人人都知道事,不论别,就单说那玩意儿那小,他是哪来自信天天出入这种场合呢?不会觉得自卑吗?
这想想,他还是挺同情夏丞相,生个这猪队友儿子,怎都带不动,难怪他们家王爷怎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留着他条狗命就是为给夏丞相拖后腿。
比如现在,夏怀章那厮喝多又开始胡言乱语,搂着姑娘跟同来狐朋狗友大放厥词。
就在第二天,宫里传来个“喜讯”——罗贵妃有身孕。
彼时,萧未辛听闻这个消息后只是冷笑声,低头继续处理着手里公务,“按兵不动。”
“是。”谢飞垣应道。
“李良那里有什异动吗?”萧未辛想起这件事来,“找到他跟西戎勾结证据吗?”
谢飞垣低头回道:“那老狐狸精明很,这些日子直安安分分,没有什行动,属下暂时没有什新发现。”
游舒在暗处听
“这次禁闭,老子可太他|妈|冤,萧未深那混账东西竟然敢这对!”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爹,他能安稳坐在那张龙椅上?”
“爹早就对他不满,哪天真惹恼他,干脆——”夏怀章哈哈大笑,俯身在姑娘身上大亲口,得意说:“什好东西都尝过,唯独还没坐过龙椅呢!”
跟着夏怀章起来几个狐朋狗友面面相觑,这种大逆不道话他们纵然有万个胆子也不敢掺和,只能低着头假装喝酒,而姑娘们小脸都吓白。
这种猪队友,以后怎死都不知道。
“继续盯着。”萧未辛说道,“西戎汗王刚死不久,那边暂时也不会有大动作,不过迟早狐狸尾巴还是会露出来,你让人盯紧。”
谢飞垣点头,回身出书房门。
萧未辛透过窗户往外看去,静静地凝望着那株梨树许久,忽然叹口气。
也不知小舒现在在做什。
此刻游舒正在跟踪个男人,此人就是已经解禁夏怀章。上次因为触怒萧未深,他被看在家里闷个月,前两天刚刚解禁,这又出来浪,影首大人吩咐盯紧他举动,游舒接令后寸步不离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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