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不是说初次承欢般都会娇弱下不来床,甚至可能还会感染
“他人呢?”萧未辛想着小舒昨夜是初次,又被自己那样孟浪对待,就算身子再强健也必定吃不消,就打算待会儿去看看他。
画椿小声回道:“公子他……”
“您自己去瞧吧。”
萧未辛没听出她话里异样,穿戴好后神清气爽往训练营去。
结果他才刚刚进入大营没走几步,只巨大肥兔冲过来蹬他腿火速逃离,还没等萧未辛反应过来,他就看到不远处场地里挥汗如雨刻苦训练某人。
他怔怔看着那青色纱帐被轻轻放下,自然垂下个好看弧度,而他完全没有要挣扎意思。
“小舒……”萧未辛轻叹声,缓缓地俯身下来,“对你……”
后面话游舒根本听不到,因为他很不矜持伸手不客气将萧未辛拉扯着拽下来。
都是大老爷们,有啥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磨叽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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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庞,故作疑惑:“你怎?”
游舒很快就觉得自己好像在火里燃烧,全身都在叫嚣着脱衣服,他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状况肯定不正常,身为影卫他第时间察觉到那壶酒异常。
“王爷小心!那酒……有问题……”
都这时候,游舒还能记得提醒自家王爷安全,然而萧未辛这个始作俑者没有良心,他反而凑上前去轻轻摸摸游舒脸,似笑非笑撩拨:“很难受吗?”
“你可以靠近些。”
萧未辛:“……”
游舒回头见到他小步跑来,“王爷。”
萧未辛:“……”
他从上到下把面前这人看个遍,脸色犹疑不定。
明明与自己在床榻间颠鸾倒凤整夜,可这人刚下床就能把剑舞虎虎生风,这是在打他脸吗?
事实证明,萧未辛床不愧是红楠木做,工匠师父手艺实在是好,在经过整整天夜翻|云|覆|雨折腾后,它竟还是稳当当立在地上。从屏风后隐约能看到青色纱帐下战况激烈,从晌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深夜,再从深夜到天明。
期间游舒还从帐子里钻出来,优哉游哉吃碗长寿面,而后又爬回去继续。直到第二天早上,床榻摇晃才逐渐平息。
又过几个时辰,游舒起身悄无声息穿好衣服,鬼鬼祟祟从窗户翻出去,如果无视他时不时扶着腰手,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分别。
而萧未辛下午起身时候才发现身边无人,他摸着那里空位,眼底有些温柔。
画椿走进来,先是低声恭喜句,而后才过来给他穿衣,期间都没有抬头看过眼。
游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只是这样看着他家王爷脸就有那啥冲动,这也太禽兽。
“带你去歇息。”萧未辛唇角带笑,起身弯腰轻松地将游舒抱起来,步履稳健往床边走,点都看不出平时那虚弱斯文模样。
游舒脑子都乱,他潜意识里明白些什,可却又隐隐觉得自己是愿意。
只要那人是萧未辛,他不管做什都可以接受。
游舒后背刚接触到丝滑冰凉床榻那瞬就完全接受所有即将发生事,尽管这时候他脑子已经不清醒,可还是能模糊看到萧未辛脱掉自己衣衫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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