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垣回头,脸上露出讥讽
“他是未来王妃。”
“不许你……这说他。”
萧未辛突然从地上,bao起,拳打在谢飞垣胸前,谢飞垣毫无防备,被他打得连连后退,也吐口血出来。
不过看着他已经恢复些神志,他往旁边啐口,长舒口气:“你早有这觉悟不就行?”
“个影卫而已,死就死,管他什身份。”
画椿急哭起来,上去拼命把谢飞垣手往外拉,对着他喊道:“你这个混账要做什!?谁准你这样无礼!”
“走开!”谢飞垣不耐烦对画椿骂道,“你光哭有屁用啊!?你家王爷死到临头知道吗?”
他看着浑浑噩噩萧未辛,怒从心头起,抡起胳膊结结实实往萧未辛脸上打两三个巴掌,每下都蓄足力气,直把他打得嘴角流血。
“兔崽子,你还记得贤妃吗?”谢飞垣恨铁不成钢,“你难道忘当年在她棺前发誓?”
“你要让她永远睡在那简陋陵墓里?”
醒,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回答,连宫里传来消息他也不听不看,就跟失魂空壳子样,怎都没反应。
萧未鸣急头发都要着火,干脆住进陵王府,也许是亲眼见到萧未辛失魂落魄样子受刺激,他夜之间长大很多,行事忽然沉稳不少,这些天直撑着帮忙画椿处理府里事,还要提防着朝里夏丞相为难,担子重不少。
可是少萧未辛这个主心骨,萧未静和沈青玉都有些焦头烂额力不从心,那些勾结证据就算交到萧未深面前他也不敢处置,眼下边境危急,萧未深只能靠着舅舅过活,哪还敢对他起疑心。
这趟他们等于出征个寂寞,萧未深就是个扶不起烂泥。
萧未辛在床上躺很久,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外界所有信息都不关心,萧未静几次三番来找他商量眼下被动局势都得不到回应,气得几天没吃饭。
“你只要记住,你是什身份。”
谢飞垣扔下这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往外走。
“站住。”
萧未辛抬起头来,盯着谢飞垣背影看半晌,“自己事,自己会处理。”
“但是,于你而言,小舒真就只是个影卫?”
谢飞垣冷眼瞪他,“看你这个要死不活样子,老子真是看错你。”
“不就是死个影卫吗,看你这副半死不活德性!”
“区区个下|贱影卫,也值得你这样?”
提到影卫两个字,萧未辛眼珠微微动动,嘴角抖下,眼神渐渐地开始有焦点。他抬手把谢飞垣手甩开慢慢坐起来,两边脸颊肿老高,因为几天不吃不喝,嘴上爆起不少干皮,头发也凌乱打结,这辈子除母亲刚死那几天,他再没怎狼狈过。
“小舒,不是下|贱影卫。”
比他更急当属谢飞垣,他路杀气腾腾闯进萧未辛寝室,脚踹开那扇花鸟屏风,将萧未辛从床上拖下来,恶狠狠地吼道:“小兔崽子给老子起来!”
“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知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
“萧未深那狗|娘养已经把边境五城送出去,血流成河你知不知道!?”
“还有夏茂安那贱|狗,你到底还要不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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