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辛说到这里停顿下,目光在游舒身上转圈,哼声:“他听说你可能死,还对冷嘲热讽番,说窝囊又没用。”
“他瞎说。”游舒赶紧安慰,“那多人围攻,就算是神仙也插翅难飞。”
萧未辛自嘲笑,“觉得他说得对。”
“总是自诩要护着你,还发誓再不让你受伤,可……好像总是食言。”
游舒见他情绪忽然低落,犹豫着放下啃猪腿手,轻轻地覆在他手背上,“如今形势逼人,许多事并不能在你掌控中,不算食言。”
“明日你就知道。”
萧未辛放下筷子,转头从窗户往外眺望,又说:“刘铁柱把他安放在镇北营,未鸣手下刚好缺人。”
“镇北营?”游舒抬头,仔细想会儿道:“果然还是军营适合他,不过他真能帮到秦王殿下吗?”
萧未辛漫不经心撑着下巴,目光所及处却并没有什目标,“觉得刘铁柱那人有意思很,把他放在未鸣手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好处。”
游舒想想也是,刘铁柱那人心思纯挚待人诚恳,人又生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在营里应该很吃得开,说不定还真能帮上萧未鸣。
第二天,萧未辛下朝回来后,竟然真如约带他去吃京城新开那家据说烤乳猪做很好酒楼,不过他们是从专用后门进去,掌柜亲自出来迎接,给安排二楼最豪华包间。
游舒坐着新轮椅顺着斜坡被推上去,他身上穿得衣服料子极好,轻飘飘软绵绵,好像什都没穿样轻盈,而且还很暖和,在深秋寒风里也不会觉得冷。
他皮肤前阵子都习惯刘铁柱粗布麻衣,忽然换上这好布料还有些不习惯,总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果着错觉。
萧未辛落座后也没让游舒点菜,豪气让店家把所有招牌菜都上遍,反正小舒爱吃哪个就吃哪个。
游舒昨天夜里睡得还不错,早起精神也好,扫前阵子疲惫颓病之态,尤其出门前画椿给他梳个少年感十足大马尾,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有种元气满满感觉。
萧未辛应声,从怀里掏出样东西来,游舒认得那是快玉佩。他把那玉佩系在他腰带上,低
“有时候这个机缘真难琢磨。”他感慨说,“哪怕是三个月前,都想不到刘大哥会跟们站到处去,当初明明就是敌人。”
萧未辛笑而不语。
游舒又想起事来,“这些天都忘问你,那次遇袭,最终是那苏图带人来救你们,那他人呢?”
“说是暂时回西戎去。”萧未辛说,“往日对他多有疑心,可那次事,确该谢他。他提前得知此事之后,也是马不停蹄人赶来救援。”
“虽然他是怕死他没盟友,以后回西戎无望,可承人情却不能不还。”
实际上自打受伤,游舒胃口明显没有以前那大,可为不让萧未辛担心,他还是会尽量吃和以前差不多分量。
“你今天下朝好像心情还不错,是有什好事吗?”游舒端着碗边吃边和他闲聊。
萧未辛不停地给他夹菜,闻言轻笑声:“确算是好事。”
“小舒想不想看热闹?狗咬狗精彩很。”
游舒心中隐约猜到他意思,很配合点头:“看别人热闹自然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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