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跟个女人似。”
游舒被安放在轮椅里,画椿拿帕子帮他擦汗,闻言回道:“可能是入冬,属下吃得全拿来抵御严寒。”
“胡说。”谢飞垣皱眉,“想来是你胃口不好吧?”
游舒没有回话。
“老子日后非把夏茂安狗头亲自摘下来!”谢飞垣恨得牙痒痒,“只可惜夏怀章那小畜生死得太轻松,否则定将他们父子俩千刀万剐!”
游舒没能走上几步,很快就摔下去。
画椿心都跳到嗓子,不知该不该往前去。
“站起来。”
另道冷冽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游舒听出那是影首大人。
他骨子里对影首大人话有天然服从性,直觉抓着栏杆,拼命往上爬,两手都爆出青筋。画椿终于按捺不住踏出步想帮他,却被谢飞垣制止:“别去。”
子,这种事不能盲目,定要慢慢来。”画椿扶着他点点从轮椅上站起,让他靠在回廊下栏杆上,“千万不要想太多。”
游舒知道她好意,紧紧地抓着栏杆,努力想要站直,可他真感觉不到自己腿,无论怎去幻想双腿支撑在地上感觉,可两腿就像是冻僵样动不动,仿佛那不是他。
“知道。”
他其实明白画椿只是安慰而已,可他就是不想去承认这件事,哪怕只有万分之希望,游舒也不愿意就这放弃。
“画椿姑娘,可以……让自己试试看吗?”
游舒无奈听着他恼怒话语,心知他就是为自己抱不平,“影首大人今日怎得闲?”
“就不能来看你?”谢飞垣不满,推着他往前走,“王爷在外奔忙,你人在这待着也是无趣,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游舒忍不住笑,“影首大人,看王爷那傲娇性子别是跟你学吧?”
谢飞垣
“他可以。”
谢飞垣声音虽然冷冷,但眼神里却透着无限伤感,双手背在身后看似很随意,可仔细看手却握得紧紧地,出卖他此时极度紧张心情。
虽然时间很漫长,可游舒到底还是努力靠着自己站起来,倚在栏杆旁回头,对着谢飞垣笑:“影首大人,属下不负所望。”
“嗯。”谢飞垣站在原处直直看他,“你从未让失望过。”
他顿顿,几步走上前来,亲自把游舒扶着走回轮椅上坐下,动作轻柔和他那冷硬严肃面容极不相称,“王爷是没给你吃吗?怎还比以前瘦。”
听他请求,画椿犹豫着松开自己手,往旁边悄悄地挪两步,眼神里充满担忧。
没画椿支撑,游舒只能凭着栏杆勉强维持站立姿势,大半力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可即便有栏杆靠着,他仍然不能比站稳,更别提试着走步。
他伸出左手,小心把自己右腿往前搬,点点往前移动,右手因为撑着全身重量而微微颤抖,额间布满汗水,渐渐打湿他后背衣衫。
眼下天气转凉,游舒却觉察不到寒冷,只是几步远而已,可他却仿佛走完八千米,累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
画椿在边有些担心,数次想要上前扶他,可却又生生止住,她知道这位公子自尊心有多强,假若他没有向自己寻求帮助,而她却擅自上前话,他或许会暗自伤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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