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舒只遗憾自己不在现场,这要搁以前,那些刺客都不够他削。
半柱香后,萧未辛终于回来,他先去炉子边烤会身子,等身上暖才去游舒那边,怕把寒气过给他:“夏茂安那老狐狸是真着急,不然也不会做出白日杀人事。”
“怪他小瞧你。”游舒抱着手炉看他,确认确没有点伤痕后才真放心,“他那些个死士就是绣花枕头,到咱们面前不够看。”
“也是。”萧未辛略有得色,“谢飞垣本事是知道,当年他可是第杀手出身,训练出来也都是绝顶高手,岂是夏茂安那些乌合之众比得上。”
游舒无形中也被夸心情好,“那苏图大概很快就到,你先喝口热茶暖身。”
等到第二天,萧未辛下朝后就紧赶着往回走,心里惦记着那苏图所谓灵药事,却不想半路走得好好忽然遇上刺杀。马车原本稳稳地行走在闹市里,清晨太阳刚刚升上来,路两边正是商贩们开门时辰,本来切如常,可不知打哪突然冒出来群黑衣人,杀气腾腾冲着马车就去。
听着车厢外刀剑相撞声音,萧未辛老神在在稳坐车内,甚至还有闲心翻看今早发下来卷宗,对外头动静根本不关心,好似就在自己家书房里。
周围片尖叫,寻常做生意民众们被吓坏,这可是天子脚下,什时候发生过这样凶险事,大家纷纷逃窜,刚开铺子门也都关起来,街上片混乱。
又过会儿,那些动静才停下,马车外传来祁寒声音:“王爷,都解决。”
“可有活口?”萧未辛眉眼未抬,只问这句。
萧未辛晚上回来时候听说这事,仍然将信将疑:“他真这说?”
“是。”游舒给他盛碗粥让他暖暖身子,又说:“不过他打听好,明日还要再来。”
萧未辛捧着碗若有所思,“那苏图这个人虽说看着不着调,但他敢如此声张,或许手里真有什灵药,画椿也曾说过西戎那边是有些不错药材。”
“倘若他真能把你治好,什条件都答应。”
游舒心里有些触动,却忍不住跟他开玩笑:“是吗?他今天信誓旦旦让同他走,影首大人还发火。”
萧未辛接过茶杯,和
祁寒答道:“没有,本是可以有两三个活口,还未等属下卸他们下巴就自尽。”
“好。”萧未辛也不在意,“不管是死是活,都知道背后人是谁。”
“先回去吧。”
祁寒得令,立刻又开始架着马车前行。
等在府里游舒自然很快也知道这次刺杀,要说夏茂安手下就是不中用,和他们影卫素质比起来差得不是点半点,大白天搞刺杀,乌泱泱来十几个都不够看,看样子他是真没把萧未辛放在眼里,以为他身边无人可用。
“呵。”萧未辛反而嗤笑,并没有生气样子,“给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做。”
“更何况,他必然不会真带你走,若只是这简单,没必要明天还来。”
萧未辛低头吃口又香又软红豆粥,又侧身给游舒也喂口,“听说西戎那边有内乱,或许就是他搞出来。”
“原来如此。”游舒懂,“怪不得他要在这时候回来。”
“切都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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