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他都不觉得这身伤是自己弄出来,难道是简黎那个狗胆包天趁着他醉酒伺机报复,把他给揍?
这些年来,卓阳冰当然知道自己在外有多刻薄变|态,他敢确信,只要给他们个机会,那群人必定十分愿意把自己头都打爆。
难道真是他昨夜见鬼?
带着些许疑惑,卓阳冰打开房门,和同时起床出来颜随原对上。
颜随原见他满脸青紫就心虚,垂头示好:“老板早上好。”
他还是第次照顾酒鬼,尽力就行。
做完这些,他又给卓阳冰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离开。
第二天早,卓阳冰醒来后总觉得有哪里点奇怪。
首先是腰疼,动下好像腿也疼,再动动才发现自己浑身跟散架样酸痛。
他困惑想很久,昨晚喝太多断片,实在想不起自己都干什,躺片刻后他才能下床刷牙,结果从镜子里又发现自己脑门上肿个很大包,而且满脸青紫,嘴角还磕破皮,结黑色痂。
抽风似说:“要走楼梯。”
“楼梯?”颜随原想脚把他踹开,忍又忍道:“电梯多方便,干嘛要走楼梯?”
卓阳冰冷眼看他,又不高兴:“你在教做事?”
这是金主,给钱。
颜随原默念三遍,认命把人从楼梯下往上扶。卓阳冰这时酒劲终于上来,刚才还能精神奕奕骂人,现在却有些迷糊,大半个身子趴在颜随原身上,跟着他动作行动,颜随原血都要被压吐出来。
卓阳冰皱眉:“你又不是员工,为什要叫老板?”
颜随原语塞,“那、那该叫什?”
卓阳冰想会儿,发现自己还真没法给他个定位,因此他不耐又说:“算。”
“那、先生早上好。”颜随原就跟着张阿姨起叫,应该不会错。
卓阳冰看他乖巧懂事,脸色好看点,想说什可嘴角动又疼
腰疼,腿疼,嘴角破口,满身青紫,莫非……
卓阳冰脸色变,立刻抬手在自己后头那处摸摸。
完好无损,并且毫无使用过感觉。
他冷静下来,简黎不可能让任何人对他有可趁之机,这定是他想多。
昨晚只是次普通商业应酬,谁叫底下群废物吃干饭出岔子,只能他这个副总出面去跟甲方协商解决,就算有公关给他挡酒,可也还是喝不少,要不然也不至于断片。
扶着他就顾不上看脚下动作,颜随原已经很小心,可还是不留神踩空个台阶,身体失去重心前倾趴在台阶上,胸口被撞得疼,扶着卓阳冰手也自然松开。
失去支撑,卓阳冰高大身体毫无知觉路顺着台阶滚下去,乒乒乓乓,脸朝下趴在地上,动不动。
颜随原吓死,忙爬起来追下去,提溜起金主脸来回看,青块紫块算是破相,主要还不知是死是活。
走楼梯肯定是不行,他吃力再次把卓阳冰扶起来跌跌撞撞往电梯去,到电梯门口时候,因为操作不当不小心把金主脑袋磕碰到电梯门框上,那光洁饱满前额立刻就肿老高。
好不容易把人带到三楼主卧,颜随原费力把他弄到床上,俯身脱外套鞋袜,又拿毛巾趟趟给他擦脸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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