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茜?”颜随原眉头皱更紧,他抬手揉揉脑门,轻声安慰她:“你先不要哭,等明天去找你老师问问是怎回事,这晚不要个人在卫生间待着,万感冒怎办?”
颜知秋长这大第次遇到这种事,她成绩从来都是最好,这多年来大大小小竞赛参加不知多少次,可还是第次在临赛前个月被突然莫名其妙换下来。这对她而言算是个不小打击,整天情绪都有些不平静,甚至都忘给哥哥回复消息,难过睡不着觉,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颜随原哄会儿让她好好地回床上睡觉,挂电话后心情很糟糕。知秋化学成绩直是她骄傲,虽然她们今年才开化学课,可她实际上早在去年暑假就开始自学,对化学非常感兴趣,甚至还买很多相关专业书在家慢慢看,班主任无凭无据忽然取消她参赛名额本来就蹊跷,更别提换上去竟然还是原茜,怎想都觉得有鬼。
第二天,他照例早早起床,在楼下陪着金主吃完早饭后才上楼,估算下课间时间才把电话打出去,委婉跟班主任说起知秋化学竞赛名额被换事情。
班主任在电话里故作讶异,问三不知,连说自己并不怎知道其中细节,只是上级主任这安排,她也没办法。知秋化学成绩确优秀,这次机会也很难得,不过最终决定人还是年级主任,她也做不决定。
当晚颜随原又给知秋发信息,可直到入睡前都没有收到她回信,他想会儿始终不放心,最终还是打电话过去,现在这个时间学校应该已经熄灯,也不知道她睡没有。
电话响会儿才被人接起来,里头传来知秋软绵绵又带着些鼻音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在厕所之类地方说话,周围有些空旷回音,“哥哥。”
听她这个语气颜随原就知道是哭过,他立刻从床上坐起,紧张问她:“你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知秋声音在电话里听得真切,呼吸微重,间或夹杂着抽鼻子动静,可见情绪还不稳定,“没有不舒服。”
颜随原很少看她这沮丧,担心恨不得马上就去看她,忙说:“现在就去接你!”
颜随原耐着性子和她交流半天,那女人就仿佛根泥鳅样滑腻,句能听话都没有,说来说去都在推卸责任,让他有话找上级人说。
最后她还以有课为由挂掉电话,明显是不想再跟他多说。
颜随原面色不善盯着手机看半晌,又拨通年级主任电话,可无论是办公室座机还是手机都无人接听,仿佛事先就知道他会打过去样。
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这是什意思,颜随原
“不用不用。”知秋急忙说道,“真没有、没有不舒服……”
颜随原穿鞋子下床,冷静片刻后才道:“那你跟说说怎回事?”
“哥哥……参赛名额被取消。”颜知秋低声啜泣片刻,才又说道:“老师今天早上通知。”
颜随原眉头紧皱,十分不解:“为什取消?本来不是已经定好名额吗?他们理由是什?”
颜知秋似乎还在稳定情绪,好会儿才又说:“老师没说为什,只说要把原茜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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