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自认想得挺好,边樾也点头。
然而当晚回寝室,只有他们,边樾吻住他,用舌尖撬开他牙齿。
林年:!
边樾唇舌路攻城略地,深吻同时,也在用舌尖缓缓耐心挑拨着林年味觉神经。
林年只觉得舌尖触电般酸麻,比普通只用嘴唇亲吻还要令他呼吸不畅、手脚酸软。
洗漱间,林年和路北北起站在镜子前,路北北拿着毛巾在洗脸,林年刷牙漱口。
路北北从镜子里看向林年,没多问,温温和和地说:“年,你嘴巴红得太明显,会被人看出来,还是和边樾稍微注意下。”克制点。
林年差点把口牙膏沫子全吞下去。
直起身,照镜子,看嘴唇。
有吗?很红吗?
边樾就知道他会躺回来,正等着,等到人,胳膊伸,被子里把人抱住。
林年无声地瞪眼,示意盛宁禹那边,意思是别抱,睡张床就得,又不是只有他们。
边樾勾唇,才不管,搂人抱住,林年推他、拒绝,边樾继续,拒绝、继续,拒绝、继续,窄床晃得咯吱咯吱。
盛宁禹声音幽幽传来:“北北。”
路北北从自己床上起来,抱着枕头,挪去盛宁禹那边。
还被撞个正着!
边樾好笑,跟着蹲下,看到林年滴血耳朵,伸手过去捏捏,顺毛道:“撞见就撞见,他们没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
林年还在心里啊啊啊啊啊,啊完起身,深吸口气,安抚自己:没事,无所谓,不重要。
他们弯,他也不直,小树林这种大家都能进公共场所,谁还不能钻?
哈。
路人就这分开。
分开前,路北北看向林年。
路北北:?
林年装着没看他,眼观鼻鼻观心。
路北北往他们两人牵着手上看眼,带着惊讶探究。
他被吻得缺氧,撩得大脑空白,不知不觉就被边樾带着,回吻起来,唇舌起。
边樾边吻边道:“对,就这样。”
又再次“鼓励”他:“15.2。”
…
林年:……
还真是。
当天,私下里,林年和边樾商量,是不是换个推进度方法,不能总用嘴唇吧,嘴巴也得休息不是。
林年提议:抱话,虽然推进度效率不如亲吻,但也挺亲密。
可以牵手、拥抱、亲吻,轮番轮流着来。
次日,趁着路北北和林年在洗漱,盛宁禹和边樾站在阳台“谈判”。
盛宁禹意思:四个人,要你们搬出去,要们住出去。
边樾意思:他房子都让给邱坤鹏,还要他们搬?
要不地球也让给你们?
盛宁禹点头,道:“行,们搬。”
哈哈。
哈哈哈。
然而回寝室,洗完澡,林年主动和边樾分开,老老实实去睡邱坤鹏床。
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
他躺会儿,自己也反应过来,麻,索性不做二不休地爬起来,回自己床上,边樾身边。
分开后,走段,林年地上蹲,抱住自己,埋头在臂弯里,害个格外彻底臊。
啊——!
丢死人!
别人那是男朋友和男朋友,他和边樾对外关系可是好哥们儿!
哪有和好哥们儿大晚上钻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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