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告诉林年,他没有因此难受过,起初时候,只是觉得朋友间不该有他这样心态,所以去看心理医生。
边樾握住林年拿着丑龙那只手,说:“它在心里,反而直没觉得有什不好。”
就像驯养只宠物样,他将它关在心底深处。
“反而是你,”边樾看向林年,承认道:“
林年想到这点,心底闷得慌,他不知道该说什才能安慰到边樾,只能这额头贴额头抱着,再去亲亲。
相顾无言地沉默会儿,林年道:“那个姓梁是不是说你有病?他才有病。”
“你们前两天遇到时候,他是不是说什让你难受?”
“你告诉,打飞去揍他。”
边樾颗心化成水。
额头贴上边樾:“不怕你来占。”
边樾心口瞬间就被软化。
像当初林年告白说喜欢他样,无条件信任种子在心口埋下,落地生根,迎风长出茂盛枝叶,开出馨香花,极大滋养他内心。
恶龙像只小狗,蹦跶在花下摇着尾巴。
满心都是柔软。
你是语文老师你想不想打完零分再打孩子?
边樾现在就是这个心情。
林年还交叉着双臂举在身前,脸警惕,戏精上身:“原来你对这好,都是因为你想得到。”
就差把“嘤嘤嘤”写脸上。
边樾:“……”
办,抱起电脑,绕过大班桌,坐到边樾腿上,对着电脑静静地看起来。
边樾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什时候养成习惯,看个东西还要坐他腿上。
边樾由着他去,林年看整整半个小时,全部看完,期间频频从电脑上收回视线看向边樾,脸上写满惊讶。
看完,林年把电脑摆回桌上,手里拿着丑龙手办,胳膊环上边樾脖子,脸没回过神样子。
边樾静静地看着他,等会儿,又等会儿,平静道:“看完,什感觉?”
“没有。”
满心满眼只有个林年,哪里还能在这个时候去想别人。
他们拥抱亲吻。
心贴得比身体还近。
柔情又和心起,化作滩温水。
林年却有些心疼。
他根本无所谓这些,他巴不得和边樾贴二为。
但他们小时候,他天天中二、无忧无虑,边樾却把这些当做心病,谁都没说,悄悄去看医生。
当时边樾,觉得自己有病,定因此难受过。
甚至有可能在后来多少年里,都因此煎熬过。
边樾差点给他气笑,伸手在林年腰上拍下,语气凶些:“给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啊……”
林年神情瞬间松,重新环住边樾,满脸这有什无所谓,“当是什,车上时候还紧张下。”
就这?
林年用臂弯勾住边樾脖子,睥睨他:“占有,你来占啊,巴不得。”
林年看向边樾:“你——”
边樾等着:“嗯?”
林年回视边樾,表情从木然渐渐变得生动,皱起眉头那种生动:“占有?”林年交叉双臂,捂住前胸,满脸警惕,说:“你好黄啊。”
边樾:………
这就好像个学生看半天阅读理解文章,语文老师问他看完这篇有什感想,学生答:老师,这是篇十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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