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真是……才艺双绝。”谢元嘉憋好半天才憋出马屁,毕竟以后这人是自己老师,还是不要得罪他好。
果然淳于雅很高兴,欢喜收自己扇子,起身向谢元嘉鞠揖:“谢皇上夸奖。”
两个人越好从明天开始上课,淳于雅就
“啊?”谢元嘉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也没管自己听到什。
淳于雅有点高兴,“没想到皇上品味比臣想更高,眼就能相中臣最喜欢扇子。”说罢,他喜滋滋把自己扇子翻另面给他看,炫耀般道:“皇上请看,这是臣自己作画,如何?”
谢元嘉抬眼。
辣眼睛。
只见那雪白扇子上团黑墨张牙舞爪不知道画什东西,看着像鸟又像鸡,非常抽象,但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人真心地夸出句好来。
皇上老师,其实还是臣子,您不必这拘谨。”
谢元嘉也觉得这样推搡来去有点虚伪,于是就拉着他起坐下。淳于雅那张十分秀美脸上常年都挂着张笑脸,令人如沐春风,他和蔼问谢元嘉:“皇上从前都读什书啊?”
这个问题让谢元嘉很难回答,作为现代人,他虽然学历只是区区卫校大专,但也勉强算是念过书,初中时候还拿过全年级前十好名次,可是作为原著谢元嘉,恐怕除抚养他老宫女教他认过几个字,会背些三字经外,就什也不懂。
他表情算是回答这个问题,淳于雅微微叹口气:“皇上从前受苦。”
他这话说半真半假,谢元嘉低头,看着竟真有些难过样子。淳于雅目光闪烁,盯着他看会儿,又说:“臣定尽绵薄之力,辅佐皇上课业,请皇上放心。”
谢元嘉稍微有点绘画基础,自然不觉得淳于雅画好,非但不觉得,如果用他们画室老师刻薄嘴来说话,狗刨都比他画得好。
他迟迟不说话,淳于雅竟也没生气,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画技中,不觉轻快地说:“坊间流传,臣画已经炒到百两纹银张呢!”
谢元嘉不语。
他差点忘淳于雅那奇特人设:喝酒,画画,美容。
他怎好意思提醒他,那些人之所以趋之若鹜把他画炒到百两,并不是因为他那狗刨画有多好,而是因为他身份。淳于雅这样聪明人按说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或者他根本就很明白,只不过他乐于沉浸在这样虚假赞美中,谁让他又喜欢画画,又没天赋呢?
没想到丞相人还挺好,谢元嘉感叹,忍不住点点头:“多谢老师。”
淳于雅来这趟就是为要看看这传闻中新帝到底是什样人,这看也就满足他好奇心,这孩子看着有些单纯,肯定不是傅景鸿那条毒蛇对手,可惜。
“既然这样,那臣从明日开始,早朝后就每日来给皇上上课,可好?”淳于雅轻轻摇摇手中折扇,笑眯眯看着谢元嘉。
谢元嘉眼看着他那扇子扇来扇去,眼睛又瞄瞄窗外白茫茫落雪,心中哆嗦下,实在不明白这冷天,丞相为什非要拿着个扇子摇。
看他迟迟不回答自己话,淳于雅顺着他目光落到自己扇子上,他以为谢元嘉是喜欢自己扇子,抿唇笑:“皇上可是觉得这扇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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