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新登基后已经大赦天下七日,无须再减赋税。如今国库空虚,这个时候减税只会让国家更乱,不是明智之举。”傅景鸿慢条斯理说。
他话还没说完,户部尚书又是冷哼声,“王爷锦衣玉食惯,怎知道百姓生活疾苦?去年刚刚大旱,今年减些赋税有何不可?皇上新登基,正是树立名望时候,百姓定会夸赞皇上是明君,这正是个大好机会!摄政王为何要阻拦?”
“本王是不懂民间疾苦,但李大人也没去过战场,又怎解战争无情,片刻不能懈怠?”傅景鸿不屑,根本不把那老头放在眼里:“西域诸国欺边境,神武大将军苦战数月,这时候粮草不足,难道要前功尽弃?若是边境失守,那些个逆贼进步欺大成,百姓生灵涂炭,李大人担得起这个罪责吗?”
“你!”户部尚书气结,他向来就不喜欢这些个武人,除带兵打仗,都懂个什治国之道?可是偏这傅景鸿嘴巴不饶人,他句也辩不过,只弯下腰说道:“请皇上定夺。”
随后,他身后文臣党立刻开始与兵部尚书脉武人吵将开来,场面度十分混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进菜市场。
那些宫人们说过那年干旱,两个月没有下过雨,大半庄稼收不上来,还差点闹饥荒。如果是这样话,那他这新登基皇帝减减赋税也还说得过去。
谢元嘉不敢擅自做决定,还没来得及张口把锅甩给傅景鸿,那边兵部尚书就发话。
兵部尚书同样是个年纪同样不小老头,他比户部尚书看着更加精神矍铄,毕竟是习武出身人,身子硬朗身姿挺拔,他冷哼声站出来,对着谢元嘉说:“皇上,赋税不能减。”
“去年,西域五国又联合起来侵|犯大成边界,神武将军率领十万大军与他们周旋至今,眼看就要得胜班师回朝,怎能在这个时候断他们粮草?”
国家粮库存粮本来就不多,其中还有部分要往边境军队里送,今年收成无论好不好,他们那边;粮草暂时是不能断,而旦减税,第个受影响定就是边境。
只傅景鸿和淳于雅仍然老神在在悠然自立,身处闹处就好像在自家后花园,
根本不懂政治谢元嘉立刻就为难起来,他哪知道这种事怎处理,都是家国大事,个小小护士专业也不对口啊?
他抬眼偷偷地看眼下面人,丞相淳于雅安安静静站在队列中,看起来并没有要给他解围意思,而傅景鸿……傅景鸿则看都不看他,好像这事跟他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外援谢元嘉头都大,现在想把皇冠马上摘下来送给主角心都有,他看着堂下并肩站着两个老头都虎视眈眈盯着自己,气势汹汹等着他下决断,头疼想尥蹶子。
“皇叔怎看?”没有人主动帮他话,谢元嘉只好主动开口求饶,大丈夫本来就要能屈能伸,不该他瞎做决定时候,他是不会乱说话。主角既然有心要给他个下马威,那他就顺着他低下头就是,反正也不吃亏。
傅景鸿眉间微微挑,似乎是没料到这小皇帝居然真把锅踢过来,他轻笑声,向前走两步,站在两个尚书之前,对着谢元嘉朗声说道:“禀皇上,臣以为……不减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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